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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酒馆的幌子在寒风中吱呀作响,布面上“忘忧”二字被风雪浸得发黑,像块褪色的旧伤疤。赵猛裹紧了粗布棉袄,将斗笠压得低低的,露出的络腮胡上沾着雪粒——这是聂娇娇给他的“乔装”,说樵夫打扮最不容易引人注意。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掀开门帘,一股混着酒气与肉香的暖气流了出来,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赵猛腰间的巨剑(此刻裹在破麻袋里),笑容里多了丝警惕,“打尖还是住店?”
“来坛烧刀子,两斤酱牛肉。”赵猛粗着嗓子说话,故意压沉了声音,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片光秃秃的忘忧草圃,枯黄的草茎上覆着雪,看着倒像是没人打理的荒田。
店小二很快端来酒菜,放下时“不小心”碰了下赵猛的麻袋,见里面没动静,才讪讪地走开。赵猛瞥了眼柜台后算账的老板——是个独眼龙,左眼戴着眼罩,右手总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弄,指节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与万魂窟见过的影阁舵主有七分相似。
“老板,这忘忧草圃荒着可惜了。”赵猛呷了口酒,热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故意扯着闲话,“听说这草能入药,怎么不打理打理?”
独眼龙抬起头,独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客官是外乡人吧?这草邪性得很,沾了就忘事,留着只是占地方。”他低下头继续算账,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前阵子有个采药的想挖几棵,结果第二天就倒在雪地里,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赵猛心里冷笑——聂娇娇说过,忘忧草是炼制“蚀心散”的主药,影阁的人常用它来控制俘虏。这独眼龙越是说草邪性,越说明圃里有鬼。
他假装喝酒,眼角的余光却盯着草圃。果然见店小二端着盆脏水往后院走,路过草圃时,用脚尖在第三排草茎处碾了碾,那里的雪比别处薄些,像是常有人踩。
“再来坛酒!”赵猛喊了一声,趁店小二转身的功夫,将一枚碎银子弹到窗外,正好落在第三排草茎旁。银子滚了两圈,撞在块青石板上,发出“叮”的轻响——石板是空的。
店小二送来酒,眼神不自觉地瞟向窗外,见赵猛正低头啃牛肉,才松了口气。赵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已有了数。
待到酒馆打烊,赵猛将剩下的牛肉揣进怀里,假装醉醺醺地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草圃旁的柴堆后。雪落在身上,冷得刺骨,他却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独眼龙和店小二从后门走了出来,两人低声说着什么,脚步匆匆地走向草圃。独眼龙从怀里掏出把小铲子,在第三排草茎处挖了几下,露出块刻着蛇纹的青石板。
“尊上的密信送出去了?”店小二的声音发颤,像是很害怕。
“早让信鸽送了。”独眼龙的声音压得很低,“白胡子那老东西没用,还得靠咱们引王小虎去冰封谷。”他撬开石板,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下去看看,蚀骨鼠喂饱了没。”
店小二应了声,拿着油灯钻进洞口。独眼龙守在洞口,手里把玩着枚铜铃,铃身刻着“冰封”二字,与孙福在万魂窟捡到的一模一样。
赵猛心头一震——果然是影阁的据点!他悄悄抽出巨剑,麻袋滑落的瞬间,剑刃已泛出灵光。
“谁在那儿?”独眼龙警觉地回头,独眼死死盯着柴堆。
赵猛不再隐藏,猛地从柴堆后冲出,巨剑横扫,直劈独眼龙面门。独眼龙反应极快,侧身躲过,铜铃往地上一扔,“叮铃”一声脆响,洞口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鼠叫。
七八只灰黑色的老鼠从洞口窜了出来,每只都有猫那么大,眼睛泛着绿光,正是蚀骨鼠!它们的尖牙上沾着血丝,显然刚吃过东西。
“找死!”独眼龙抽出腰间的弯刀,带着黑气劈向赵猛,“让这些小东西陪你玩玩!”
赵猛巨剑翻飞,剑气将蚀骨鼠逼退,却顾不上独眼龙的弯刀,肩膀被划了道口子,顿时感到一阵麻痹——刀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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