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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赵和怡擦了擦嘴唇,扶着她站起来,笑着说,“我知道啊,爸爸都说好几次了,生我的时候,这边都要生了,那边还意犹未尽地吃了一捧花生米……”
“哎呦,”赵母跟着笑了笑,“你就听你爸爸胡说吧,当时住院待产,哪来的花生米。”
“那我就不清楚了,那时候我也没参与,参与了也不记得呀。”
“瞎说,”赵母念叨,“你爸尽瞎说。”
赵和怡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
赵母嘴上不太满意,但是心里却把晚上吃饭的事当成了事,下午约朋友出去做了个头发,本来六十岁的人就不像六十岁,这么一打扮,又年轻了五六岁。
赵父让她帮忙配个领带,半个小时过去,她还没收拾妥当。
赵父进屋里,看了看她,咧嘴笑了笑:“你这也过于重视了,他一个晚辈,你平常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就成了。”
“你明白什么,女人美啊,是美给自己看的,”她站起来,转过来身,抚了抚披肩,“这一身,从头到尾,怎么样?”
赵父打趣她:“嗯,不错,年轻了六十岁。”
“一边儿去,”赵母被逗笑,叹气说,“我看着也不错,要不然怎么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赵父摇头长叹,也不指望她帮忙,自己去取了条领带。
赵父赵母到了地方,司机还没把车子挺稳就见驰程穿着一身西装过来。
英姿飒挺,格外醒目。
赵母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侧头对赵父说了一句,努嘴示意他看外面。
赵父说:“那自然跟以前不一样,不光是打扮,气质神态、谈吐举止,肯定也不一样。”
说话间车子停了进去,驰程等了等,走过去开了车门,低着头把人请出来,一一问好。
赵父走在前面,两人开始交谈。
赵母刚落后了两步,就见他停下步子,回过身虚扶了一把,招呼她往前走。
赵父说:“听说你刚在国外建了厂子,以后打算把重心挪出去?”
“伯父听说了?我倒是没这个打算,只是目前来说,国内制造业不太景气,国外成本相对低了些,所以想试一试……收益不错的话,会有一个侧重点……我在国内生活惯了,还是习惯这边的生活方式,至于别得。短时间内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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