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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他注意到她,笑得更开了,又静悄悄地叽里呱啦了一堆,易臻勉强看懂两句,他闭了闭眼,抬手摘下一只耳机,直接塞进她右边耳朵里。
接着拿起ipod,跳了首新歌。
夏琋顿时噤声,一心一意聆听起来。
“you'rewaytoobeautifulgirl,that'swhyitwillneverwork,youhadmesuicidal,suicidal…”
英文老歌,很嫩气清慡的男声,痞痞的,她绝对听过。
噢——
她想起来了,是《绯闻女孩》里面的一段BGM。
“seeit'sverydefine,youroneofakind,butyourmuchonmymind,youoftengetdecline,ohlordmybabyyourdrivingmecrazy…”
夏琋慢慢领会了易臻的目的和意义,他为什么要给她听这首歌。她瞄易臻,后者还是气定神闲在翻书,但眉目间已经含上了些微笑意。
夏琋的嘴角憋不住地要往上吊,她神气活现地抓走他的ipod,调成单曲循环模式。
她和易臻分享了同一副耳机,分享了同一首歌,仿佛和他同吊了一瓶粉色的药水,血管里面,传递着的,翻滚着的,满是糙莓般甜美的味道。
**
当晚,夏琋留在了易臻这里过夜。
一番云雨过后,夏琋餍足而慵懒地靠在男人身边,手覆在他胸口,轻轻抚擦着。
过了一会,她的爪子又不安分了,摸去了那地方,爱不释手。
五次三番挪开无果后,易臻索性放弃,任由她把玩。
夏琋很是疑惑不解地问:“你说,这个东西不会跑,不会飞,不会跳,为什么大家都要把它叫鸟?”
易臻的解答相当专业学术:“可能和远古的生殖崇拜有关。那时的生殖崇拜图腾中,鸟、蛇这类动物,都代表男性生殖器。”
“女的呢,女的有吗?”
“有,花。”
“喔……原来不是因为旁边有蛋蛋的意思哦?”夏琋说完,连自己都窃笑了一声。
“现在的通俗解释,应该也包括这层含义,”易臻讲完就转口训道:“一个女孩子,整天鸟来鸟去,蛋来蛋去的,不难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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