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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过我会如何惩治你吗?”
李鱼醒过来时,首先听到的就是这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超轶神君的语声并不响亮,无形中却有一种威势在恫吓。
好比是一段绝妙琴声,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好比是一盘绝妙棋局,映竹无人见,时闻下子声;好比是一卷绝妙草书,端溪石池浓作墨,烛光相射飞纵横;好比是一幅绝妙图画,拂石坐来衫袖冷,踏花归去马蹄香。
留白之处,意味深长。只不过,琴的留白是怅然,棋的留白是闲适,书的留白是纵恣,画的留白是放浪,而此时问题的留白是威胁,是戏谑,是享受。
李鱼神识一警,瞬间清醒过来,不管它什么留白,回答只有四个字:“悉听尊便。”
超轶神君居高临下,抚掌大笑:“人在屋檐下,犹自不低头。好得很,这才叫少年意气。”随即目光一凝,将笑声收束,郑重其事道:“我要你接替神君之位,成为神罚岛之主。”
“你说什么?”李鱼脱口而出,掩藏不住心内的诧异。
无论超轶神君采取何种报复手段,李鱼都不会意外。
然而,超轶神君非但没有报复,反而要将神君之位拱手相让。
这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叫李鱼想不吃惊都不行了。
超轶神君并未在意李鱼的疑惑,自顾自说道:“故老相传,昔日洪水泛滥,鲧以神土息壤堵塞,功败垂成,身死名辱。鲧之子大禹则以疏导之法治水,终成大业,千秋扬名。
李鱼,你且问问你自己,是摧毁神罚岛上一众高手容易呢,还是引导排疏,将这股力量约束在手容易呢?”
李鱼心中一动,随即又是神识一警。眼前的超轶神君如同在云雾中的神龙一般,完全看不清真正面目。
李鱼挣扎着从病榻上坐直身躯,努力压下汹涌心绪,强作刘桢平视:“实不相瞒,我完全想不出神君如此做的理由。神君诱我以大利,真正让我不寒而栗了。”
“哈。”超轶神君潇洒一笑:“你这个傻小子!旁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那引动天道的一击,早已将我打得神魂俱灭,生机断绝。我逆天改命,靠着雪羽丹强自支撑,也只是多活七天而已。”
“你……”震惊与疑问尚未退却,欣慰与惋惜又早已涌上李鱼心头。
千头万绪,真教李鱼无言可对。他一时语塞,竟只有呆呆望着超轶神君。
超轶神君笑道:“你我所谓神通,终究逃不过造化小儿的捉弄。求长生,觅长生,到头来哪一个不是被捏牢生死二字,哪一个能真正超脱?这便是天道有常,性命有数。”
李鱼愈发震惊,只觉眼前这人并非先前所见的超轶神君。超轶神君意气风发,超迈古今,怎么可能说出这般消极话语?
莫非眼前的超轶神君乃是他人假扮,莫非这一切背后又有阴谋诡计,等待李鱼主动入彀?
超轶神君叹道:“我在你心中定是狂妄无知之人,所以你才会觉得这番话别扭怪异。”
李鱼又是一呆。明明自己与超轶神君乃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但超轶神君的口吻完全不像是敌人,反而像是朋友。
李鱼甚至在一霎间产生了错觉,就好像超轶神君是他多年相交的知己,就好像此刻是在对床夜语,絮絮叨叨,尽是衷肠。
超轶神君一摆手,止住了李鱼的胡思乱想:“我是什么样的人,反正已是死人,也没什么好说。
强要盖棺定论,也无法非把老子的‘知雄守雌’拿过来改一下,变成‘知雌守雄’罢了。我只问你一句,这神君之位,你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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