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种爽,又区别于过山车和跳楼机那种纯生理上的爽,还带着与另一个人的亲昵与纠缠,冲击着她身体与心灵的每一寸地方,让她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种满足,甚至冲淡了一部分接下来的疼痛。两个人都出了汗,身上变得黏腻腻的。周柠紧抓着陈羡的后背,在他的每一次律动间战栗喘息,直到他也闷哼一声放松下来,伏在自己身上。
陈羡在周柠身上倒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抱起她到浴室清洗。
细密的水珠在暖色的灯光下,很快升腾起了一阵水雾,玻璃也朦胧起来,将人影温柔地笼罩住。两人看着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言语是如此匮乏,陈羡只能将周柠亲了又亲,动情之时不小心撞到水龙头,霎时温吞吞的水消失了,凉水从头顶浇灌下来,激得陈羡赶紧伸手去关了水龙头。
“出去吧我们。”周柠笑着戳了戳陈羡的胳膊。
“好吧。”气氛被这不懂事的水龙头打断,陈羡只得依依不舍地答应了。
陈羡从衣柜里拿了件新T恤给周柠套上,又拿毛巾帮她擦头发。
周柠坐在椅子上,笑着说:“我的手好像没有用了。”
“没有用才好呢,这样你以后干什么事儿,都得叫我帮你。”
“那我不是变成废物了?”
“谁让我女朋友总是这么能干,偶尔废物一下,我才有用场嘛。”陈羡嘟囔道。
周柠转过身来:“还生气呢?”
陈羡把毛巾放在一边,蹲下来看周柠:“不了,见到你的那一瞬间,就都好了。”
“好吧,那我也原谅你了。”周柠笑着说。
陈羡觉得好笑:“你这恶人先告状倒是愈发熟练了啊?”
周柠也挑眉看他:“你确定要回到谁是恶人这个话题吗?”
刚进门时嘴唇被咬破的痛感再次传来,陈羡突然嘿嘿一笑:“可以啊,我不介意把后续流程再来一遍。”
周柠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抬脚想踹他却被轻轻捉住,只得无奈地看着陈羡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
“咕噜。”
陈羡的胃部翻腾了一下,仿佛在提出抗议:主人,别忘了你已经七八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小心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羡却不动,仍是坏笑着盯着周柠。周柠只得告饶:“喂,我也饿了。”
陈羡这才放开她,走去把那一堆“凑单”的零食拿了过来:“喏,幸亏我买吃的了。”
“哦?想得挺周到。”
“那可不是。”
“我就当你是了。”周柠也不看他,嘴角却勾起一丝调笑。
陈羡正在拆薯片的手一顿,耳朵顿时发了红,把薯片一扔又过来闹周柠:“我说周柠你真是……”
“好了好了好了,别别别……”周柠赶紧阻止道,“我跑上来找你都没吃晚饭呢,是真饿了,咱们吃点东西,吃点东西。”
结婚一年,丈夫周而复始的在外面找女人,慕小西捉了一年的奸,终究还是没有阻挡住丈夫出轨的步伐。陪酒女,秘书,堂妹,再到最好的朋友,顾少宸睡遍了她身旁的女人。也睡死了慕小西的心。奶奶重病需要钱救命,高高在上的丈夫一毛不拔,慕小西被逼无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是南城只手遮天的人,从慕小西委身于他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可是最后还是沉醉在他醉人的温柔里。王子和灰姑娘毕竟只是童话,后来有一天,良辰吉时,他意气风发挽着他最爱的女人走上人生最辉煌的巅峰。而她站在台下,掩去眼中落寞,笑着祝福小舅舅,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
我叫常胜,常胜将军的常胜,常常胜利的常胜。我追求的不是有趣的足球,而是可以获得胜利的足球,胜利让我热血沸腾,胜利让我觉得足球有趣!如果你也讨厌做一个失败者...
旁人大婚是进婚房,她和墨靖尧穿着婚服进的是棺材。空间太小,贴的太近,从此墨少习惯了怀里多只小宠物。宠物宠物,不宠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决心把这个真理发挥到极致。她上房,他帮她揭瓦。她说爹不疼妈不爱,他大手一挥,那就换个新爹妈。她说哥哥姐姐欺负她,他直接踩在脚下,我老婆是你们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满身飘酸我家小妻子肤白貌美,天生尤物,给我盯紧了。少爷,你眼瞎吗,明明就是一飞机场你懂什么,等入了洞房,本少早晚让她凸凹有致。众吃瓜跟班少奶奶一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吗?滚...
萌玉前世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同为女儿,妈妈为什么要将她辛苦考上的大学名额给亲妹妹去读书,还将她卖进深山给人做共妻,给妹妹筹集路费。重生归来的江萌玉刚刚逃出人贩子的手中又被买夫给抓了,前世亲妈给自己定下却被妹妹冒用身份夺走的未婚夫救了她,她说你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可亲妈来时她却潇洒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