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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马尔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惊讶,还小声嘀咕着说自己虽然不会被吃。考虑一下她的感受,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肋骨旁边的地方。
那里只是个空洞,但达马尔还是反射性地呻吟了一声,捂着肚子向后仰去。他要是能演得这么逼真,那为什么还要故意开这种没心没肺的骨头玩笑呢。
“亨梅是个老手,但这次的追踪太冒失了。”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追踪……如果不是那些家伙出现,也不会全军覆没。”
我同情地说了一句,但舒尼亚摇了摇头。
“收藏家全军覆没是常有的事。我还活着,你不用在意……准备食物的时候打扰你了,对不起。”
“嗯。”我简短地应了一声。如果她这么想,那我也不再说那些感伤的话了。
舒尼亚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我赶紧准备篝火,达马尔把我们自己留着的一顿饭的食物加倍,分给大家。
虽然还称不上是欢聚一堂,但吃了点东西后,大家终于感觉平静了一些。
不管我和达马尔怎么样,舒尼亚她们所属的部队全军覆没后,却和当初的目标一起围着篝火。虽然不可能完全消除紧张感,但如果能稍微放松一点,那肯定是好的。
大家开始吃这极其简陋的食物。法蒂玛坐在地上,和硬邦邦的黑面包作斗争,达马尔想让难吃的干肉好吃一点,就放在火上烤。
舒尼亚静静地看着这奇怪的一幕。
“恭一,是吧?”
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啊。”我一边把泡过水的黑面包放进嘴里,一边回答。舒尼亚靠了过来。因为我已经脱下了机甲,她的视线比之前更近了。
本来脱下机甲可以说是不小心。但在吃饭前,最让人警惕的法蒂玛已经把板剑交给了我们保管,再继续警惕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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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舒尼亚来说,似乎也稍微减少了一些警惕,她的话多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什么……这么问我也不好说啊。”
这个太笼统的问题让我挠了挠后脑勺。
但看到少女认真的眼神,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不知道该说到什么程度才好。
全部说出来很难。如果收藏家在收集八百年前的技术和历史,那我和达马尔可以说是活生生的证人。这么快就暴露自己还是太危险了。
怎么问出我们想知道的,怎么透露相应的信息。必须要找到一个好的平衡点,但从她的问题中找不到线索。
看到我很困惑,舒尼亚接着说。
“你们太脱离常识了。”
“说得真干脆。”
“你把活体铠甲叫做机甲。为什么?那个铁箱子是什么?你们不知道钱的事,吃着便宜的肉和面包,却有很多药。药是高级品,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她一连串地问。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太不正常了。
包含了所有这些疑问,然后问你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们只是盗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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