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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不找阎松,我们是福利院的,来探望探望他的母亲,听说他还有个老母亲住在这里对吧?”
我随口编造了一个借口,二叔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表扬我,现在编故事编得越来越溜了,都不用打草稿了。
老太太说:“是啊!阎松他爸是个烂赌鬼,早些年就死了,头两年阎松也犯事被枪毙了,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原本老母亲都搬进了高档小区,阎松一死,她又被赶回来了,回来以后天天哭,眼睛都哭瞎了!”
我看了一眼阎松的老屋,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道:“这样的房子真能住人吗?”
老太太年纪虽大,耳朵挺尖,接口道:“打小他们家就是这副模样,几十年都没有变过,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的赌鬼老爸拿去变卖了,这房子要是能够拆下来卖了,估计早都被拆了,哪里还能留到现在?”
顿了一下,老太太又说:“阎松他老娘确实挺可怜的,但阎松太坏了,做了很多坏事,谁也不肯帮助他老娘!你们福利院,恐怕也是第一次派人过来吧!”
我幽幽叹了口气,为阎松的老娘感到心酸。
虽然罪不及家人,阎松犯下的错不能算在他的母亲头上,但父母始终是儿女的第一责任人,阎松走到今天这一步,虽说他父亲的责任最大,但他母亲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二叔面容冷峻地说:“看见了吧?世间万事,都逃不脱因果轮回!”
我走上前,叩响房门,敲了半天,里面无人应答。
我有些急了,用力一推,就听咣当一声,门板子竟然笔直地倒在我的脚下,扬起一缕灰尘。
我怔怔地看着那块四分五裂的门板子,脸上写满无辜,我摊开双手对二叔说:“那个……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这门如此脆弱,一推就倒……”
二叔撇撇嘴:“回头你给人补个门去!”
里屋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谁在外面?”
“那个……阿婆您好,我们是福利院的!”我一边回应着,一边循声走进里屋。
里屋的房间里,一个佝偻的背影坐在摇椅上,背对着我们。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只有一束光从漏风的窗户斜射进来,刚好落在那个人影身上。
“福利院的同志?你们来做什么?”阎母的声音死气沉沉,听上去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垂死之人在说话。
我上前一步道:“是这样的,福利院送爱心,我们得知您家庭困难,这大热天的,给你送了点水果!”
阎母转过身来,幽幽说道:“现在的政府越来越好囖,以前那么困难的时候,都没见政府派人来关心我们!”
阎母转身的瞬间,我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但见阎母的两只眼睛一片血红,如同树皮般干枯的脸庞,配上那一对血红色的眼睛,再加上光晕的渲染,阎母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地府里爬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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