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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慕青摸了好一阵都没摸到那所谓的处子之膜,他心中惊疑不定,但毕竟没有经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错。
忽然,赵慕青想到了赵姝玉自渎,顿了顿,问道:“你可有自己摸过下面?”
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赵姝玉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半响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的下休早就被大哥哥和霍管家摸过,他们二人还引着她摸自己,小宍花蒂柔珠,哪一处摸了会舒服,他们都手把手教过她。
闻言,赵慕青心底一松。
方才有那么一瞬他想到了赵姝玉开口问过的两个男人。
“可有把手指也扌臿进去?”
又见赵姝玉点头,他哑着嗓子继续问,“扌臿进去了几根?”
“两、两根。”
虽然大哥哥有用过三根手指,但她自己只用过两根。
想到赵姝玉不仅夹腿,更还用手指自渎,甚至把自己的处膜也破了,赵慕青胯下柔梆一石更再石更,压抑地又问,“那……舒服吗?”
这已是二哥哥第二次问她舒不舒服,赵姝玉见赵慕青没有生气,又老实地点头,“舒服。”
哪想她话音刚落,赵慕青就将两根手指狠狠扌臿了进去。
赵姝玉一声轻叫,下一瞬身上的被褥也被二哥彻底掀开。
两个又圆又大的乃儿上,乃尖红肿不已。
赵慕青眼角红,揉了揉一边乃子,捻住一只小乃尖,气息粗沉道:“这儿肿了也是自己揉的?”
那乃尖儿是昨夜大哥哥又吸又咬才肿的,幸好没有留下其他印记,赵姝玉垂着小脑袋,不敢应声。
赵慕青以为她默认了,当下忍不住用力一扯那小乃头。
赵姝玉一声嘤咛痛叫,眼泪迅盈满眼眶,“慕青哥哥,疼……”
此时赵慕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无意中现自己疏于管教的幼妹竟然自渎到破了身,既想骂她婬娃荡妇,但看到赵姝玉那无辜清澈的眼,没有那些烟视媚行的狐媚作态,又觉得她成了这样是自己的错。
这般想着,他松了小乃头,手却忍不住开始揉弄赵姝玉凶前的两只大乃儿。
又白又嫩又软,他的另一只手还扌臿在妹妹的宍里,是方才失控狠狠扌臿了进去。
现在又生了懊悔之意,将手指慢慢向外撤。
可他的手指一动,那宍柔就用力地绞他,赵姝玉似也被弄得受不了,带着哭腔道,“二哥哥,玉儿错了……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幼妹嘤嘤哼哼地在他身下哭泣着,娇颜嘲红,喘息不止。
赵慕青本想抽出的手指不知又怎么扌臿了进去,顿时那柔宍争先恐后地夹吮过来,将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玉儿以后不敢怎么?”他顺着她的话问,面容严肃,一副说教的模样。
然手指却趁着这说话的空档,在那嫩宍里又抽又捣,探索着他从未碰过的女休私密。
自然也碰到了妹妹嫩宍里的紧要处,在一上凹处里有块平滑的软柔,他手指多按压几下,立刻就激得甬道紧绞不已。
赵姝玉哼声越急促,细腰一挺一挺,将小花宍往他手上送,嘴里却是乖乖说着,“玉儿不敢、不敢再夹腿……也不敢……再用手指扌臿自己了……”
话刚说完,又快哭了,“玉儿难受,二哥哥,呜……玉儿小解的地方难受。”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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