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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际融合后,形成独树一帜的颜色。
纯美又明艳。
应修景淡淡地笑:“三周年快乐。”
“你不是都送给我一枚戒指了吗。”南瓷晃了晃手指。
“礼物还嫌多?”应修景问。
到此,南瓷仅有的小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从来就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今天的小脾气无非是想看到应修景的真心。
让他知道,他还是在意他的,他们俩在一起三年,没到相看两厌的地步。
南瓷当场将耳钉戴在右耳上,俏皮地晃着脑袋:“怎么样?”
“不错。”
他本就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闪耀的水晶,天生相配。
从餐厅出来,南瓷手里拎着两篮奶香包。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关上车门南瓷才越过中央扶手抱住他的手臂:“我难受……”
他软软地哼唧,脸蛋蹭着他结实的臂膀。
卸下刚刚故作坚强的伪装。
“先把药吃了。”
应修景拿出一瓶水,在南瓷仰头吃药时偏头看过去。
他脖颈细白,喉结上下涌动。
身材偏瘦,锁骨明显,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肩膀的形状。
等他吃好药,应修景才启动车子,踏着傍晚霓虹闪耀的街道,走向回家的路。
一路上,南瓷的药劲上来,昏昏欲睡。
在车上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应修景叫醒。
南瓷皱眉让他抱,在应修景怀里就已然坠入梦乡。
南瓷做了个梦,他走在一片荆棘之路,沿途的鲜花透着诡异的红。
周遭是冰山万重,冷得他直哆嗦,好不容易捱过冰山,又置身于火海中。
几乎就要喘不过气,窒息的前一秒猛地睁开眼。
凌晨,头疼的快要炸裂,一摸身边空空如也,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待意识恢复些,拿着药来到厨房。
水壶烧着,偶然听见应修景的声音。
低沉又神秘,应是在旁边的电影厅里。
南瓷放下药走过去,应修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现在不行。”
“已经睡了。”
“明天吧,明天我过去看你。”
电影厅的门刚一推开,应修景就转过头。
眼中浮现出一丝惊讶,而后对着电话那端说:“先这样,挂了。”
“你在跟谁说话呀?”南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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