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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夷这个时候忽然抬眼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温烛。
温烛微微抬着下巴,微微眯了眯眼。
“你看我干什么?”温烛不悦的开口。
“记住你的样子。”
梁隽臣饶有兴味的瞧着她,倒也没有说什么,该说不说,她此时看温烛的眼神奶凶奶凶的。
温烛蹙眉:“记住我干什么?”
“下次你还打他,我会双倍还给盛薏。”沈希夷温柔的声线听不出来半分戾气,偏偏就引得两个都为之一怔。
“你他妈敢!”
沈希夷回头看了看还坐在那边情绪低沉的盛薏:“我现在过去打她几个耳光,你能怎么办?”
温烛跟梁隽臣的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梁隽臣眸色微沉:“希夷。”
“你敢!”温烛指着她的手有点发抖,气势明显弱了。
沈希夷没说话,转身直接往盛薏那边走,梁隽臣疾言厉色的叫住了她:“希夷!站住!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她是受害者。”
沈希夷之前胆怯懦弱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太过根深蒂固,以至于她忽然露出一点锋芒,梁隽臣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沈希夷还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梁隽臣望着她清澈又略微冷淡的眼睛,第一次有了被动的感觉,他的情绪像是被沈希夷牵着走了。
刚刚疾言厉色是,现在揣测她的真实的想法也是。
“我在外面等你。”半晌,沈希夷只是丢下这么一句。
她还是往盛薏的方向走去,梁隽臣的眼神一点点开始彻底的冷下来。
温烛眸色幽深,他在想如果她敢碰盛薏,他一定找机会弄死她。
十分钟后,梁隽臣从里面出来了,他几乎快步并且没有犹豫的走到盛薏面前。
“没事吧?”
盛薏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远处喝水的沈希夷,她轻轻拢了拢自己身上陈旧的羊毛披肩。
“你太太给了我她的披肩。”
梁隽臣表情蓦地僵住,这才发现盛薏身上真的披了一件披肩。
“她好像不是很介意我的存在,或者她真的天性纯良。”这是盛薏感受到的,她身上那份纯净无暇,在今天这个物欲横行的社会实在稀有。
梁隽臣缓缓回头去看坐在那儿乖巧安静的沈希夷,轻轻扭了扭脖子,将黑色衬衣的扣子往下又解开了一颗。
盛薏望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她了解他,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你怎么得出她不介意你的存在这个结论的?”
盛薏笑了:“谁给情敌这么贴心的送披肩,你见过吗?”
“温烛还要关一天,我待会儿叫人送你回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你不要管我了……”
盛薏悲切的话没有得到回应,梁隽臣已经抬脚离开了她这边往沈希夷那边走去。
他走的很快,似乎很迫不及待。
还没到中午,他们就回了梁园,只是司机把车停在车库后就被梁隽臣打发走了。
车库光线比较暗,车内也就更暗了。
“我小瞧你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随之而来的是极强的压迫感。
沈希夷腰上一紧,下一秒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指腹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上。
“就算我喜欢睡你,你也不可以牵动我的情绪,收起你的小聪明,嗯?”男人的手在裙下作恶。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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