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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冷笑道:“你刚刚说,我无法证明这药不是从我铺子里抓的,那你又如何能证明这药是从我铺子里抓的呢?”
那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接话:“不要听他狡辩,这么多人难道都是陷害他的,你们想想,为何就他家药材卖得最低,别家医馆药铺却一模一样,你们真以为他那样好心,不过是既想赚钱又想好名声的伪君子罢了。”
苏墨正准备说话,突然迎面一个鸡蛋扔来,瞬间衣服下摆就粘上了一滩蛋液。
他还来不及反应,又有许多鸡蛋烂菜向他这边砸来,只得连忙关上铺门,突然,耳边又传来乔阳的惨叫:“文大夫!”
苏墨忙看过去,才发现文菘蓝晕过去了。
苏墨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外面的事情,连忙同乔阳把文菘蓝抬到后面小屋子的床上,为他诊治。
外面那些人见到苏墨关了门,又在门外骂骂咧咧了一会儿,颇觉无趣,才渐渐散开。
而其他闹事的人见目的已经达成,则满意而回。
苏墨看着躺在床上的文菘蓝,心里又愧疚又难过,因为自己,累得文菘蓝这把年纪还遭这样的罪。
文菘蓝是气急攻心,苏墨为他施了针,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醒转。
文菘蓝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眼眶泛红的弟子,心里难过,连忙伸出手拉起苏墨道:“墨儿,你不必内疚,为师无事,不要担心。”
“师父,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文菘蓝一巴掌拍过去:“乱说什么话,为师一点也不后悔,我这心里呀,全是骄傲自豪,你也不要害怕,有什么事,师父同你一起承担。”
听了这话,苏墨眼眶更红,看着文菘蓝,一时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铺子外面有人拍门,那门被拍的吱吱作响。
乔阳心里一紧,生怕刚刚那些人又过来,连忙拿起一根扫帚才紧张的出去,打开一条门缝,才发现是一脸焦急的牧鱼。
牧鱼见开了门,急忙问道:“阿墨呢,你们都还好吧?”
乔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沉默的指了指后面。
牧鱼连忙往里面跑去,看到躺着的文大夫和旁边坐着苏墨。
“阿墨。”
苏墨见是牧鱼:“鱼儿,你怎么来了?”
牧鱼一边看文菘蓝情况一边答道:“我在食铺听见别人说你们这边的事情,便立刻赶来。”
苏墨安慰他:“不要担心,没有什么事的。”
牧鱼看了看苏墨,咽下了口里的话,他虽没亲眼看到这边的情况,但那些人议论却不停地在他耳边往复回荡。
什么道貌岸然,什么黑心没医德
牧鱼一边想着,一边难过,他当然知道他的阿墨有多好,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气愤之下,又和那些人理论了一番。
没多久,魏靖也找来了。
“苏兄,我刚听说你铺子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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