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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强硬地扳正她的脸,要看她的表情:“恩慈,什么意思?”
力气太大了,掐得脸很痛,陆恩慈忍不住咳嗽。
余光里,男人左手无名指已经戴上婚戒。很低调的款式,宽圈钻戒,人夫感极重,但她已经无心再欣赏了。
陆恩慈摸索着,大概纪荣以为她服软,松手展开手掌任她抚摸。下一刻,她就把戒指从男人手上取下来,用力试图扔出房间。
可惜力气太小,房间又大。戒指只砸到门框,“叮”地一声反弹到角落,一动不动等人来捡。
陆恩慈也一动不动。她剧烈地喘着气,脸颊上有病态的红晕,嘴唇发白。
纪荣面无表情把她唇瓣捻红,缓缓道:
“陆恩慈,你现在考上a大,翅膀硬了,是觉得我管不到你了吗?如果你对那东西也能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我们也许早就……”
陆恩慈蹙着眉,咳嗽了好一阵,轻声问他:“纪荣,‘那东西’,是说什么?”
纪荣的目光犹如深潭,沉默地注视着她,如鲠在喉,小心勿动。
湿的热的,很小,马捷报称作孕囊。陆恩慈昏睡时,纪荣看过一会儿,像剥皮的葡萄一样仓促地混在血里,没形状,也无籽。
几分钟后,纪荣松开手,到门口捡起婚戒离开。
陆恩慈不确定嵌在戒圈上的钻石是不是被她砸坏了,总之她看到,纪荣俯身捡了两次。
下巴处还残存着痛意,纪荣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陆恩慈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她覆住小腹,单手揉着眼睛,对这种感觉很迟钝。再睁开,眼前赫然出现了工位。
studiodispy左下角的瓷碗还在那儿,里面是只早已经被养死的胡萝卜;时钟放在桌角,秒数稳定跳动。
灯光幽暗,凌晨四点五十三,……她马上就要下班了。
陆恩慈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居然情不自禁地想要走上去。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想,如果回去,回到二十九岁的世界里,至少纪荣还是能够任她把握的存在。
她可以随便写老公说温柔的情话,画老公穿她喜欢的切尔西风衣,听老公在模拟软件里哼唱晚安曲,不至于如今总是和他吵架,看纪荣以自己不喜欢的性格出现,用那张完美英俊的脸皱眉,斥责她老毛病不改,带着赛博露阴癖臆想他。
陆恩慈怔怔看着时钟上跳动的走针,放下手边的稿纸,也不理睬桌角纪荣留下的钻戒,满怀期待地迈出了一步。
她感到松懈,筋疲力尽,心满意足。
这哪里是阎罗殿?她振奋地想。
这简直是……这是……这……是……
这是哪儿?
陆恩慈推开门。
身处之地像私人会客室,屋顶挑高,隔音非常好,地毯上脚步声几不可闻。
她低下头,视线中自己胸脯的弧度生涩,内衣很薄,扣得也紧,她能感到柔软蕾丝花边贴着脊背时些微的痒。
“还好吗?”
沙发上的男人回身望向她,开口:“你看起来有心事,喝点温水。”
他将桌面上的纸杯,轻轻、轻轻地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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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你掉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恩慈:(?′w?)(先拿金斧头)(又拿银斧头)
呜呜好心疼豹豹猫猫tt
前段时间帮别人写东西,看了一些文革知青的内容。哼哼这本完结之后努力写一个70s番外,乡下30岁年上单身汉纪荣和新来的18岁女知青恩慈。纪荣祖上地主阶级,打土豪分田地时被斗倒,一肚子墨水也只能老老实实在队上务农。偶然跟恩慈晚上排班喂猪时讨论了诗与远方,一颗芳心从此系在漂亮活泼的小陆同志身上。
白天帮她插秧,中午帮她收玉米,晚上替她进猪圈处理猪bb们打架。汗湿了纪荣的衣服,肌肉晃了恩慈的眼睛,两心相悦,眉目传情
后来恩慈的追求者越来越多,纪荣闷声干活也被十六七的男孩子排挤。队里组织看电影,纪荣怕看到恩慈和别的男知青表演节目心态崩溃,干脆不去。恩慈晚上一排一排数过来都没看到漂亮脑壳,跑回纪荣家找他,在苞米堆后面和纪荣亲亲,暗通款曲
后来恩慈家里不放心,想请病假把她调回去。纪荣本来就因为两人的家庭条件和年龄差距自卑,恩慈一提回城就眼眶泛红不讲话,边做边默默落泪桀桀桀我真的要晕倒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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