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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是在审问我吗?”
沈辞眨了眨眼睛:“你喝醉了之后,明天还会记得吗?”
傅砚观摇了摇头:“不会。”
沈辞眼睛一亮,想问的问题已经要秃噜到嘴边了,但看傅砚观现在条理清晰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会断片的样子。
“算了。”
这种莫须有的事还是少问吧,他们都已经订婚了,就算苏栀跟傅砚观之前有什么,现在这个人也只是他的。
“赶紧睡觉吧,明天好要上班呢。”
沈辞去换睡衣,傅砚观依旧盯着沈辞,上床的动作有些迟缓。
“不问了吗?”傅砚观给自己盖好被子,想从混乱的脑子里找出沈辞要问的问题,但最后并没有什么卵用。
最后还是抵挡不住酒精带来的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栀回来似乎并没有影响什么,但沈辞依旧觉得怪怪的,尤其在接触下来,沈辞总是觉得会在苏栀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说话的时候像,笑起来的某些角度也像。
次数多了,沈辞甚至有点忘了苏栀在南边的时候是什么样了。
但不管苏栀想干什么,沈辞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傅砚观离他远一点。
本来他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上纲上线,毕竟人家好歹是同学,也不能因为他吃醋就不让来往。
可苏栀去宴和的次数越来越多,听秦溯说,苏栀这架势好像是要转行。
这怎么能行。
在苏栀又在宴和呆了整整一天后,沈辞坐不住了。
当晚,他就在傅砚观进门时发了难。
“听秦溯说,傅总最近特别辛苦,开始带徒弟了?”
傅砚观:“?”
将近六月的天已经越老越热了,傅砚观脱掉外套,随手擦掉脸上的汗,问道:“你说的是苏栀?”
对于苏栀放弃医院的工作改做游戏的事傅砚观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并没有干涉。
苏栀有问题要问他,他就回答两句,这是作为同学应该做的。
至于他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是为了游戏放弃学医很可惜,这些劝告的话他一句也没说。
换言之,这关他什么事。
这段时间苏栀确实是往宴和跑的勤了些,看沈辞这架势估计是已经知道了,并且在吃醋。
吃醋
傅砚观眉眼弯了弯,但面上不显,甚至是故意道:“他想要学习做游戏,那我肯定要帮一帮,可能过几天还会来宴和工作。”
“虽然他没做过游戏,但是天赋确实不错,怪不得是做医生的,学习能力很强。”
沈辞:“”
“你公司这么多人,不需要招人了吧。”沈辞跟着傅砚观往厨房走去,在对方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罐可乐后,直接上手把东西抢了过来。
“他学游戏干什么?在医院好好的突然回来,还要转行,也不知道是奔着谁回来的。”
傅砚观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辞,见对方气的脸颊的肉都鼓起来了,也不舍得再逗人了。
“苏栀最近确实来的次数比较多,你要是不喜欢,我去告诉他别再来了。”
“什么叫我不喜欢。”沈辞嘴上不依不饶,但脸色确实好看了不少:“他是你朋友,来找你问问题,你肯定要帮。就是还是要稍微保持一点距离,我都没去那么多次。”
也许是不禁念叨,沈辞这边说着苏栀,那边苏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沈辞瞥了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把可乐随手放到吧台上,转身便要走。傅砚观自然不能让他如意,单手将人搂回来,并在沈辞气愤的目光中按下了接听键。
“砚观,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一些问题没太弄懂,可以请你帮我看看吗?”
沈辞在苏栀开口时就一口咬在傅砚观肩膀上,力气大到就连一向能忍痛的傅砚观都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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