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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把他的头颅送给可爱的奈绪,那样……呵、算了,万一吓到她可怎么办呐。
于是,他站起了身,火力全开给自己拉仇恨。
“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啊!”藤原富江下颚微抬,漫不经心地理了下垂落肩侧的长发,“你太丑了,你知道的冈村,我最讨厌丑陋的东西,照照镜子吧,瞧瞧你现在的可怜样。”
冈村一郎浑浊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不……不……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你这种肮脏又卑贱的人,和垃圾桶里的老鼠有什么不同吗”藤原富江垂下眼睑,语气冷漠:“是让人看到就想作呕的存在呢。”
说着,他想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温奈绪,直面这些被污染的“爱慕者”。
第一次,他不是被动地接受死亡,而是主动向猎人送上柔软脆弱的脖颈。
可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温奈绪推开。
温奈绪震惊了,这人是不是有病?
忽然发癫开始嘲讽快要到临界的爱慕者也就算了,扒拉她干嘛?
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推不动温奈绪,藤原富江眨了眨眼睛,忽然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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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温奈绪白皙的脖颈,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睫毛打下的阴影掩去了她眸中的疯狂。
温奈绪闻言,脑袋上飘起了一个问号。
这个一看就很弱的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能这么自信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啊?
这些人可是被诅咒侵蚀了!就是她来解决,都有些麻烦,藤原到底哪来的自信。
她后悔了,不应该因为害怕,而放弃社死!
她怎么敢的啊?!
这么弱,嘴还这么毒,真的没被揍过吗?
她深吸了口气,看向藤原富江,想说你太弱了,说的话太难听了,再刺激这些昔日同学,咱俩就都得完蛋,你快闭嘴可以吗?
但话到嘴边,却被简化成了两个字——闭嘴。
藤原富江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喂,我可是好心要救你啊……”你怎么可以不领情?还凶我?
温奈绪:“……”
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
她干脆无视了藤原富江,感应到教室里越发浓郁的诅咒气息,果断抬脚,将冈村一郎踹飞。
掏出诅咒娃娃,结印催动契约,试图用娃娃作为媒介,袱除教室里的诅咒。
好在这股力量并未成灵,还在凝聚的阶段,娃娃纽扣做的眼睛红光闪动,被针线缝合的嘴巴忽然张开,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教室“花子!”
紧接着,娃娃发出了一声尖啸,教室里的诅咒之力被她吞进了肚子。
它满足地打了个嗝,“晴天。”
话音落下,它脑袋一歪,就不再动弹。
大部分同学在花子说出晴天时,就已经恢复正常,他们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好像还无法接受记忆里的自己。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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