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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情一句话概括就是,齐悦本来就已经还了本金,齐凛知道原委之后几句话给他划掉了那所谓的利息,骑车带他离开。
剧本里写起来也很简单,台词一共都没几句,更不会详细描述他们上车的动作这样的细节。
等他看完了,傅绥就说:“开始吧。”
奚年不知道他说的开始是从哪一段,傅绥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奚年那顶趴着两只小猫咪的渔夫帽,轻巧地扔给他:“上车。”
奚年站在原地没动,一来是因为,没有车,二来是因为,齐悦这时候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跟他走,他对于齐凛可不是感谢。
于是奚年就拿着“头盔”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傅绥、或者说齐凛,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然伸手把他放在车上。
真的是放。
奚年被他掐着腰提起来放在沙发背上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这么被人举起来放在沙发上。
其实这个动作用举形容并不恰当,但是抱、提、扛似乎更不恰当,奚年只能那么形容。
奚年原本以为自己“出戏”得那么明显,傅绥会喊停,然而他没有,他双手夹住奚年的脸,迫使他对着自己,念出了一句剧本上没有写的台词:“不想跟我说话?”
奚年更不知道怎么接了,他索性挣扎着仰了一下脖子,借着这个动作摆脱他的束缚然后别开视线不看他。
齐凛又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稍稍用了点力:“有没有良心了?欠赌债的不是我,讹你钱的也不是我,你冲我撒气?”
齐悦本能地挥开他的手,跳下车:“不要你管。”
不过下车的动作没有完成,傅绥一抬膝,奚年就被困在了傅绥和沙发背之间,这于齐悦而言就是被困在了车上。
为了防止他向后跌倒,傅绥还伸手扶住了他的肩。
齐悦怒目而视,齐凛拿过他手里的帽子给他扣上了,然后提醒他:“你就这么坐?”
齐悦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没动,齐凛点点头:“下次给你买条裙子,这样坐更好看。”
奚年闻言就要跨过沙发背去,好歹是意识到这是沙发,停下了动作,看着傅绥有点茫然。
他们刚才走的戏跟剧本上写的有一点出入,但这样走下来一次,奚年又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照理说上一次他演《逆行》里面那个只有三场戏的角色应该更简单才对,但那时候他练习了无数次,而现在傅绥带着他,他都能配合着改剧本了。
这就是被带着入戏的感觉?
“你在带我入戏吗?”
“我在激发你的本能。”傅绥说,“你知道齐悦会怎么做,你们很像。”
他和齐悦很像?
奚年想到了耳钉,他喜欢黑色的耳钉,那齐悦也喜欢?不过他买的那三对里面没有黑色的啊,都是银质的,从色泽看,还是不那么纯的银。
三副耳钉,一副是非常粗犷的神兽头,一副是几何形状的,还有一副是环形的非常简单的银环。
他还在三副耳钉中做着选择题,忽然听到傅绥问:“齐悦和齐凛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有点像兄弟,有点像朋友,但是齐凛明明有别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好像跟齐悦不太一样。
奚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于是说:“他们有很深的羁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情侣但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奚年这样说的时候,自然而然想到了他和傅绥,想到了他们的关系。
傅绥说:“不是所有的关系都需要去定义,对于彼此而言,他们都是最重要最特别的存在。”
奚年一时间分不清这话是傅绥在形容齐悦和齐凛还是在形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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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段骑行,是我的事,你记住台词放松接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带笑意,“不要刻意做表情。”
奚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练习时生硬的面部表情,不太甘心地为自己辩解:“我戴着头盔。”
奚年回到卧室才想起来,今天是傅绥进剧组的第一天,一般来说他会发一条微博,奚年熟练地切号去看,发现群里的果然都在等他。
他等了一会儿,大约是两分钟,星光小闹钟响起。
奚年想都没想把刚刚写好的文案发出去,等到发完了才有心思去看傅绥发的是什么。
他发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的图片。
其他人都在猜测这是不是傅绥新剧里的造型,但是奚年知道这写着hope的帽子不是齐凛的,是齐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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