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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秀将手里的紫檀木小盒放在小几上,盒面雕着浅纹荷花。
打开来,里面铺着雪白的棉垫,整齐摆着几样工具。
银质的小耳勺打磨得发亮,勺头圆润无棱。
鹅毛棒是挑了白鹅颈下最蓬松的绒,用细棉线缠紧尾端。
棉团雪白,揉得松软。
还有一盏小巧的琉璃灯,灯壁是淡青色的,里面烛火微弱得像颗星子。
刚好能照亮耳内,又不刺眼。
李少华微微侧过头,将右耳对着她。
肩颈原本绷着的劲儿像被抽了线,整个人往躺椅里陷了陷。
灵秀先取过一块棉团,指尖捏着棉团一角,蘸了点微凉的茶水。
那是早上冰镇过的雨前龙井,沾在耳郭上带着点清苦的茶香,瞬间驱散了午后的燥热。
她擦得极轻,指腹贴着耳郭的弧度慢慢蹭。
连耳后细小的绒毛都照顾到了,动作轻得像在拂过一片花瓣。
“少爷,若力道重了,您便说。”
灵秀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她捏着银质耳勺的尾端,让勺头轻轻探进耳孔。
只进去一点点,便放缓了动作。
银勺凉滑的触感刚碰到耳道,李少华就下意识地松了松指节。
灵秀的手腕稳得很,银勺顺着耳道的弧度慢慢转动。
将细碎的耳垢轻轻勾出,过程里没有半分不适。
只觉得耳道里像有片软羽毛在轻轻挠,酥酥的痒意从耳孔漫出来,顺着脖颈往肩背爬,连指尖都有点发麻。
她每勾出一点耳垢,就会用干净的棉团轻轻擦去勺头的污物。
动作利落却不急促,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粗重的气息惊扰了他。
清理完耳垢,灵秀换了支鹅毛棒。
那白鹅绒是她特意挑的,晒了三天太阳,又用细筛子筛过,软得能掐出水来。
她握着鹅毛棒的尾端,让尖端轻轻探进耳道,顺时针慢慢转了半圈。
酥痒瞬间变浓,却又痒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落在最舒服的位置。
李少华情不自禁,喉间溢出声压抑的闷哼。
尾音还带着点满足的慵懒,眼角眯成了月牙,连眉峰都软了下来。
灵秀察觉到他的放松,动作更柔,鹅毛棒在耳道里轻轻扫过。
时而顺时针转半圈,时而轻轻往上提一点。
每一下都像精准踩在琴键上,没有半分偏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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