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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不会因为落下风而害臊,理直气壮地说累了,学起猫猫翻肚皮蹭掌心那一套。
涂夏目不转睛看着刚才发生的事,发现他看来,咧嘴笑了笑。
脑子里想的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仅打外科结很有美感,鹿也一样赏心悦目。
他很照顾她,一切按照她的节奏进行,可他做这些事时又总是很自然而然,和平日里顺手照顾晚辈一样。
看着这样的他,她心中荡漾起淡淡的又无法忽视的强烈情感。
许久了,她还是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爱想这些复杂的问题,比起这些不如快乐当下。
她拉着他的大掌放在小腹,百无禁忌地说着荤话:“识哥,这里被丁页得酸酸的。”
贺景识抿唇,端肃说道:“这些话不要随便说出来。”
嘴上是这样说,却没有收回手,轻轻地给她打圈揉搓。
“我明明很郑重告诉你啊。”涂夏舒服得伸懒腰,搂住他脖子,重量全部放到他身上。
贺景识打抱起她,阔步走向浴室,不得不多操心说一句:“在外面不要说。”
“知道了,只能和你说。”涂夏笑得眼睛弯弯,无害得很。
餍足的兔子会摇耳朵,说的就是涂夏。
泡了一个暖和的澡,喝水到饱,涂夏抱着柔软的被子睡过去。
贺景识回到房间看到她大喇喇地睡在中间位置,回想到她假期偶尔过来夜宿总会说的一句话。
她说:“你公寓没客卧,我可以睡沙发,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打扰你!”
然而每一次,他都要把床分出去一半。
贺景识在剩余位置稍多的左边躺下,抬手关掉床头灯。
同时,身上一凉,涂夏翻身把被子卷走。
贺景识拍了拍涂夏,她懒懒地呜一声,上扬的尾音特别娇气。
“被子。”贺景识提醒她。
涂夏扯出一个角,盖到他身上:“嗯……寝不语。”
被子连他的半边身子都盖不住,三分钟后,贺景识重新搬来一床被子,背对着她躺下睡觉。
两米宽的床,贺景识分到的位置刚刚能睡下他,剩余的全被蛮横的“山大王”涂夏占据。
斜着睡,四仰八叉睡,寸土不让睡,领地意识不要太强。
也会有乖的时候。
睡前喝水太多,被尿憋醒,她急冲冲地跑厕所解决,然后摇摇摆摆走回来,意识还是迷糊的,第二天肯定忘记夜起过。
也收敛了一点,乖乖挨着他睡,脸贴着他胳膊,脸颊挤出一点肉肉,呼呼大睡的模样有点憨。
-
早上,涂夏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跳下床,赤脚冲向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她揉着发酸的腰,看到裤子上的一抹红,发出尖锐叫声。
延迟半个月的月经来了。
贺景识惊醒,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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