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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夫人技高一筹。”
秦琅略略谦虚了一下。
沈若锦被他抱坐了片刻,到底是不习惯跟人这样亲近,只一会儿就坐不住要起开。
“别拘着,放开点。”
秦琅随手丢开白玉扇,把人揽的更紧。
男子炙热的呼吸扑簌在沈若锦而后,字字勾人心弦,“你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沈若锦心思飞转,“那我可不客气了。”
她说着,抬手轻轻搭在秦琅肩膀,“咱们回去,慢慢玩。”
秦琅桃花眼里笑意泛泛,“好。”
……
入夜后,镇北王府。
“秦琅那逆子人呢?回来没有,他再敢在外面和人厮混、成天胡作非为给新妇难堪,本王就打断他的腿!”
镇北王刚从宫里出来,一进王府就问和管家“秦琅何在?”
但凡和管家回一句“二爷还没回来”,一场父子恶战再所难免。
然而,和管家回答:“二爷午膳前就回来了,再没出去过,这会儿、这会儿在账房?”
镇北王明显有些吃惊,“平白无故的,他去账房做什么?王妃给他的银子都败光了,回来打家中产业的主意?”
不怪他这个做父亲的,尽把儿子往不好的地方想。
实在是秦琅这几年行事无忌,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
“老奴觉得应该不是坏事,要不王爷自个儿过去看看?”
和管事知道王爷对二爷一向恨铁不成钢,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你还跟本王卖起关子来了?”
镇北王觉得很是稀奇。
和管家笑着说:“老奴读书少,有些事难以用言语形容,得王爷自己看了才知道。”
“走,去账房。”
镇北王二话不说就往账房那边去。
他倒要看看秦琅今天在搞哪一出。
主仆俩穿廊过桥,快到账房的时候,看见和成捧着一个盒子,一脸喜色地从另一边快步走过来。
小和管事正要进去跟二爷和二少夫人报喜,迎面撞见了王爷还有亲爹和管家,立马停下来行礼问安。
镇北王抬手,示意小和起来,随口问了一句,“手里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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