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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吓得顿时不敢出声了。
“父亲,你要罚就罚我吧。”罗恒准备一力扛下所有。
镇远侯看着眼前的人,眼底全是失望,难道,他们罗家真的要完了吗?
府中就没有一个拎得清的!
他的话,也从来没有人能够执行到位,每个人好像都有他们自认为有理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所有人都在使力,却是从四面八方掏劲!
“祖父!”罗继勋来到屋内,跪在他的父亲身旁,“祖父,这件事,就是世子府在诬赖我们,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些供词全都是世子府的人散播出来!”
“你说是诬赖,现在,满城都相信,这件事是我们罗家做的!”镇远侯把手中的戒尺扔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父亲,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现在问我怎么办?你们让那个流滢刺杀纪初禾的时候,怎么不过问一下我的意见?罗恒,你以为,现在罗家还是以前的罗家吗?皇上一怒之下,连你妹妹都能废了,打入冷宫,能剥夺四皇子继位的机会,能让我堂堂镇远侯罢免官职,你算个什么东西!皇上想要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父亲,你不是也说,皇上看似对我们惩罚得够狠,可是,却还是给我们留了一条生路吗?这条路,以后还有可能是我们的逆风翻盘之路。”
“是!我是这么说了,但是,我有没有说,让你们从现在起夹起尾巴做人,暗中蛰伏,静待时机!你们如此张扬去刺杀世子夫人!你们可真有胆!”
“祖父,世子府拿不到证据,怎么能证明是我们的做的!还有,他们散布的供词,都是没有府衙的印章的,没有一点效力!对我们能有什么伤害!”
镇远侯深吸了一口气,都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怎么尽生出这么些蠢货出来!
“你以为这些东西不重要?伤不到罗家?你可知道,这些东西掐着咱们罗家的七寸呢!别人一出手,对我们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你们还没有看出来其中的利害!”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你们不懂,我告诉你们,四皇子只能靠着夺位才能彻底翻身,这也是我们罗家的唯一机会!”
“我之所说,我们还有一条路,是翻身的希望,是皇上并未对我们斩尽杀绝!皇上难道不会料到,我们还有夺位的心思吗?这是君臣之间,只可意会不可宣之于口的东西!你们却曲解成了什么?以为皇上还重视我们罗家?”
“我们这个时候,越是低调越好,放低姿态,积德行善!就算世子府和国公府的人,当众给我们一巴掌,我们都要赔笑道歉的地步!你瞧瞧,你们干了什么!”
“就我们罗家现在的名声,将来助四皇子夺位的时候,要承受多大的阻碍!还有人敢投入我们的门下效力吗?”
经镇远侯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人也彻底明白了。
“父亲,事到如今,怎么挽回?”
“你和姜氏今日带着礼物,大张旗鼓地去世子府探望!”
罗恒忍着心中的屈辱,握紧双手点了点头。
“不管世子府的人对你态度如何,你们都给我受着!”
“是。”罗恒又回应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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