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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笛穗,不知为何寒川有一种被沈钰偷走了贴身衣物,还拿在手中向自己炫耀的感觉,羞愧难当。
那种莫名的羞愧感由心而起,像烈火滚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遍布全身。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想让他死在滚烫里,死在羞愧里。
而沈钰似是很满意寒川的反应,甚至觉得这把火不够旺盛,故而又再加上一把。他漫不经心,以一种极为轻浮的语气说道:“盈盈一握若无骨,二公子,好腰。”
好腰。
他将那个腰字说得很重,言毕还用力捏了捏那根玉笛。
寒川的注意力全在沈钰身上,他将那些细枝末叶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沈钰捏那一下仿佛捏在了寒川的身上,他心脏猛的一颠,那张遇事不变,稳如泰山的脸终于在此刻崩了。他眉头紧锁,薄唇微抿,眸光冷冽,哪怕是在夜里,沈钰也能看到他眉宇间的杀气,脸颊上的浅绯。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亚于适才被沈钰吐了一身,如果非要找个比喻来形容那就是被沈钰吐了两身!
寒川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他像是把沈钰握在了手里,要一点一点的将他凌迟,捏碎,他要沈钰挫骨扬灰,灰飞烟灭!
剑锋颠颤,寒川失了理智,再次攻击时招式变得简单而又粗暴。每一出手,每一剑都透着对沈钰的恶心,以及杀心。寒川没有说话,可他用眼神,用行动,告诉了沈钰,“今日你必死无疑!”
沈钰终于注意到寒川身上的狼藉,他愣了愣,抬手挠了挠头,似是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二公子,我喝大了……要不我赔你一身?”
在这百无聊赖的语气里,愣是没听出什么歉意来。
寒川目光一凛,足间一点,挥动着利剑就朝沈钰劈过去。
沈钰浑然一怔,笛当剑使,当即抬笛格挡。
“铛铛铛。”
两人就在池边,桥上,用一笛一剑过了不下百招。
一旁观战的寒河目不转睛,被他们给惊得目瞪口呆,惊心怵目。他不禁在心中赞叹,这大抵就是神仙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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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配上神仙二字的只有寒川。
剑锋如雪,大抵是不愿意损坏他那只玉笛,他出招刚中带柔,有些隐忍。灰袍在空中肆意翻滚,他小心翼翼的护着那只玉笛,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想要了沈钰的狗命。
而沈钰则仗着寒川的隐忍而肆意的挥动着手中的玉笛,将它当成挡箭牌。
沈钰在这场对弈中收放自如,他将寒川心底暗藏的那些心思全都看在眼中。他的招式诡异而又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不强攻,只顾闪躲,像是在与寒川戏耍。反正寒川打不着他,他根本不是在比武,而是在耍流氓。
而寒川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剑锋回转,他将利剑收回鞘中,改成赤手空拳与他对决。沈钰酒醒的差不多了,他知道寒川想要回这支笛子,他反应极快,立马将玉笛插在自己腰封中,就是不还给他。足尖在地上划出幅度,他也两手空空,对寒川说:“来。”
沈钰身手极好,在无师之巅里除了沈裕几乎无人能与他对打超过十招。但总对着沈裕也没意思,这些年下来他那些招式沈钰都摸透了,他在进步的时候沈钰也在进步,来来回回就这么些招式,就这么个人,好没意思。
今日他终于遇到旗鼓相当,实力不分上下的寒川,这一架他打得畅酣淋漓,十分痛快。
寒川抬手就往他腰间上掏,沈钰一个侧身,衣袍飘逸,带起来一段还未来得及塞回去的腰封。
寒川没抓到玉笛,却抓到了那节飘起来的腰封,。猛的一拉,沈钰转身时衣袍大幅度的翻滚起来。当他稳住身形时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袍已经被解开。露出来一小片洁白的胸膛,一直向下延伸,而玉笛则被他拿在手里。
见此情形寒川脸色大变,他看着自己手中在沈钰身上扯下来的那条腰封。像是将烫手的山芋拿在了手里,他立马抬头看向沈钰。
而沈钰低头看了看寒川在自己身上的杰作,又抬起头来冲他挑了挑眉,带着些戏谑的语气说道:“打架就打架,干嘛脱我衣服?”
“………”,寒川眉头抽了抽,额头青筋暴起,他用力握住了那节腰封,像是要把它捏碎。
“哎呀哎呀”,沈钰笑得合不拢嘴,他说:“怎么还稀罕上了?一段腰封而已,二公子要是喜欢,送给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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