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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咱们这位步同省长,快憋不住了!”风与行缓缓地说道。
“市长,你别小看步同省长,他在元西省,面上的政治地位比省委书记和处长低,但他的能量可不小,有什么事,省委的肖书记和黄省长还是要给他点面子的,听说,他的关系在燕城!”
牟敏暮想了想,说出他的担忧,也算是给风与行一个提醒。
“哦!你跟我说说,咱们这位步同省长情况,你也知道,我刚到元西,任洲西市长,但有点两眼一抹黑,对于省委、省政府以及相关人员,没什么了解!”
风与行好奇心起来了,毕竟,他没到元西没几天,就和一位副省长杠上了,情况了解越多,杠起来,也有点技术含量。
牟敏暮喝了一口茶,点上一根烟,烟雾很快就在他眼前袅袅轻舞。
他缓缓给风与行介绍:
四年前,步同副省长的还不是副省长,是警察厅长;一个是叫欧良昌的副省长。
欧良昌也是老元西,上副省长的位置,也是一时风光无限;
他们两个人成为死对头,是从副省长人选开始。
当时,欧良昌是仓石市委书记,而令步同是咱们省会城市洲西市委书记,在竞争副省长的位置时,竟然输给了不是省会城市委书记的欧良昌,而且,欧良昌年龄上还不占优势。
令步同也调整到警察厅长这个位置,他那就一个憋气,政治地位和级别上,都输给了欧良昌。
欧良昌上了副省长的位置,一时也是高兴过了头,他没想到,令步同由此记恨上了他,但他一时没有觉察到;
毕竟,他是副省长,地位上,已经不是令步同能相比的。
欧良昌在一次宴会中,不知道乍拉,竟然,喝酒喝多了。
恍惚中,有人送他回家,可当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是陌生的装饰和摆设。
原来,那不是他的住处,而是一家装潢华丽、设施齐全的宾馆。
最为要命的是,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这下他就说不清了。
就算是睡错了地方,但也先是省内先做调查,毕竟,这只是生活作风问题;没想到,有人把这事,以举报的形式,上报到上面,这下好了,上面直接一纸调令,把欧良昌弄到政盟去了。
让欧良昌吐血的是,接他这个副省长位置的,就是步同省长。
他一下子恍然大悟,是令步同有算计他,可他又拿不出证据;况且,权力已经到了令步同的手里,因为,令步同接任副省长后,还兼任警察厅长。。。
风与行听后,觉得挺意外的,没想到,这个令步同这么狠,他看着牟敏暮,说道:“那现在欧良昌还在政盟吗?”
“政盟?想多了!如果欧良昌事件正如他自己想的那样,那令步同更狠的招,还在后面;
没过多久,欧良昌醒来后发现身边的妙龄女子,死了!说是羞耻于被大领导欺负,没能申怨,投河了,这下子,欧良昌可就彻底凉了。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事跟欧良昌有直接关系,但毕竟跟他有关,这不,欧良昌只能主动辞职,向上面作一个交代;
也因为没有实质证据,这名女子的投河,随着欧良昌的辞职,上面也不再做追究,此事,也就随风而去!”
“看来,这令步同还真是个人才啊!”风与行听了牟敏暮的介绍后,都不得不服令步同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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