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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奉征嘴上是接受了,身体却桀骜不驯得很,偏执的非要在她身上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就直接导致两人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起来时不仅眼下青黑一片,身上的瘀青印痕在衣袂翩翩的宽领大袖之下掩也掩不住。
萧元嘉已经恢复了早起的习惯,醒来时天边正泛起鱼肚白。
她正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一条手臂正横在自己的腰腹之间,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她不至于感到不适,却在她意欲起身的时候执拗的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里。
就像这条手臂的主人一样偏执而占有欲强。
而这个偏执而占有欲强的男子,此刻正在自己身后酣然沉睡,温润均匀的呼吸落在自己肩上--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拥着她睡了一晚。她微微侧眸,可以看见他那双明净之下带着阴郁和浓浓执念的眸子闭着,长长羽睫下垂,轻抿的薄唇微微上翘,肌肤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泽,没有醒着时的阴鸷和偏执,也和手上那个下意识带着占有欲的动作不同,脸上毫无防备的样子是她最喜欢的可怜和驯服,让她不禁心念微动。
萧元嘉无奈的笑笑,转头想要更加清楚地描摹他的样子,却又发现自己的头发和身后之人的缠在一起,甚至还打了一个结,似乎t是有人刻意为之。
萧元嘉知道自家小狗的安全感严重欠奉,昨夜允许他抱着自己睡觉,却没想过他在自己睡着以后,还偷偷地做了这许多小动作。
为的只是不让她自己离开。
正如她昨夜说过的,萧元嘉很清楚,他不敢像她对自己那样给她戴上项圈银环,用铁链把她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但他也不甘心放手让她无视他的直行直过,便只能讨好的、小心翼翼的以自己的身体划地为牢,妄求用这样的方法让她离不开他。
她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的这些“任性”。
她却觉得自己不该纵容,手上微一使力,把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强行挪了开去。
柴奉征在那一瞬间骤然醒转,一把抓着她正在解开两人紧紧缠绕的头发的手:“不要走。”
他的声音微哑,带着半睡不醒的慵懒和迷蒙,瓮声瓮气的语调中带着莫名的执着。
这一句不要走,他在心中已经说过不知多少遍--在她每一次回到军营之前,在她决意随萧大将军北伐之际,在她听从父母和舅舅之命回京待嫁的时候。
好像每一次他都在一念之间决定把这一句话埋藏心底,却也因为这一念之间让两人之间白白蹉跎了这许多光阴。
柴奉征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如果--如果他选择了留住她,会否在一个他看不见的世界发展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对于过去的事他不知道有没有如果,所以他只能抓紧当下,抓紧在眼下的这一刻还没有离他而去的主人。
主人还是无情地挪开了他的手。
她还是解开了缠绕的发丝,然后动作顿了顿,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发顶。
“不走,难道我们在江夏待一辈子么。”她的声音很是无奈,却也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看见她的反应,柴奉征知道主人没有厌弃自己的意思,得寸进尺的往她的身上蹭:“阿璞只想和主人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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