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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东西上翘着,抵着壁肉磨进去,甫一入内就准确无误地刮蹭了下她藏头露尾掩在深处的敏感点,这遭的爽快并非刚刚被口时的层层堆积,是尖锐的,酸酥麻胀爆炸性地袭来,撞得韩宁头昏脑涨,眼角溢出来不及擦去的生理性泪花,身后的男人就尝试着长进长出,再一次撞来。
“呃啊……”她指尖蜷缩起来。
更往里面挤了一点,韩宁的吐息拉长,带着无形而缠绵的媚。
抽出,呻吟渐缓,进入,呻吟高亢。他摸索着,该停留在哪处,也在忍耐着,爽意一如既然地令他感到茫然,茫然中带着射意,韩宁的内壁绞着他颤抖,他能感受她甬道嫩肉的推拒感结束之后,是容纳的欣喜。
比第一次好多了,不再寸步难行,他想。
明亮到几乎令人晕眩的白炽灯,打包到一半的错落纸箱,以及光裸着两个人,像是幻象。
……是真实的吗?
不同阶段,不同模样的韩宁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点点滴滴的涓涓细流汇聚为成千上万的咆啸澜涛,无论是数年前还是近期,彼此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初见,本末倒置如轮回般的明面相处,因为她产生的破碎,也在因为她而愈合,悲喜交替之间,衍生出梦境般的新生。
他的手从韩宁的腰间上移到她的胸口,包裹住那摇晃馥腻的乳儿,感受她的心跳。
好快。
可是,是什么时候快到超出常速的,是二十五岁的生日时,还是白驹过隙前的校园时期?
他不禁掐捏了下手心的柔软,韩宁嘤咛一声,臀肉颤颤,往后倾移,主动蹭了下他的身子。
在自己戴套的时候,韩宁脱了衣裳,他虽然低着头,余光也能捕捉到她的衬衫一落而下的弧度,之后就是一件轻薄的蕾丝内衣,没有半点扭捏,拖沓,谢程一又想,原来在清醒时做爱,她的反应是这样的。
他覆盖住韩宁扣在纸箱边缘的手,忍不住埋下身子,趴在她的背上,控制腰腹肌肉,开始耸动,韩宁在怀,他毫无规律地操弄起来。
身上出汗了,身下出水了,贴合的地方薄汗淋漓,丰沛汪盈,碰撞作响。
那话敏感地要命,负重破穴慢慢习惯了甬道的挤压,里面把攥着他,爽快和射意攀升上他的脊背,越往里越紧实,越痛快,韩宁的身子好像在亲吻着他,渴求着他,淫靡的水声都要鼓励着他再快一点,如她所愿,如己所愿。
克制之中放肆了一点。
他把她撞上了纸箱,韩宁带了点哭腔,口中语调不成言。
不是这样,不要一味地撞……
太快了……好笨,丁点儿技术没有……
先慢一点……
听不懂,吟哦让人上头,性器只想在里面被她吮吸。
受着强刺激,韩宁站不动了,身子往下面坠,谢程一捞了一把,把人都快悬空似的捧起来了。
有那么几秒,她的支撑只有他的胳膊和那话儿,韩宁混沌的脑海划过一丝害怕跌倒的清明,甬道登时紧张地,大幅度收缩了一下,穴口内陷,把他全须全尾地绞了一下。
疯了,射意在叫嚣,他顿了一下,没敢动,忍得好辛苦。
韩宁喘着气,觉得自己刚才有点狼狈,稳定后抓住他的手,泄愤地咬了一口,说:“……我要在上面。”
抽出性器之后带出一片温热的水,浇在谢程一的大腿上,淋漓一片,从温热到冰凉。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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