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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杏坛的槐树下,师襄调弦的手指突然顿住。
他胸口那道《韶乐》谱纹胎记正在发烫,与琴弦产生微妙的共鸣。
对面的孔子正襟危坐,指尖无意识地跟着琴音轻叩案几,眉宇间凝着困惑:“师襄先生,此段‘九成之舞’为何总觉有未尽之意?”
师襄喉结滚动,按住琴弦的掌心沁出细汗。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每次奏到此处,他总会闻到淡淡的血腥气,眼前闪过骨笛插入心脏的幻象。“孔丘,”他声音发紧,“《韶乐》真谛不在技法,在……”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
轩宇的八音剑竟自行出鞘,悬浮在半空,剑刃流转的金光中浮现出诡异画面:
战国书斋里,一个老者正伏案撰写《乐记》,案头并排放着十二支律管,管身上的蚀心戒纹路正渗出紫黑血珠。
“那是公孙尼子!”惠岸的声音从通界灵音宝器里传来,宝器悬浮在师襄身后,映出更清晰的细节,“混沌教在他的律管里动了手脚——
看见那些纹路没?跟蚀心戒一模一样。他们想把乐魂咒残片掺进《乐记》,让后世所有读这本书的人,都默认‘以乐乱政’是天经地义。”
孔子突然按住师襄的琴弦,指尖悬在“羽”音位上:“先生刚才说,《韶乐》真谛不在技法……”
他抬头时,瞳孔里竟映出与八音剑相同的金光,“是在对抗这种扭曲吧?”
师襄猛地抬头,胸口胎记烫得像火烧。
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奏到“九成”总会中断——那是伶州鸠残魂在预警。
他重新拨动琴弦,这次没有遵循常规谱法,而是在“宫商角徵羽”之外,加了个若有若无的变音,像刺破黑暗的微光。
“这是……”孔子突然吸气,手指停在半空,“此音能安人心。”
他闭上眼,仿佛看见商汤灭夏时的鸣条战场,士兵们的暴戾之气正被这缕琴音化解,“原来‘乐以安德’不是空话,是真能涤荡邪念的力量。”
惠岸通过宝器看着这一幕,突然顿悟。
通界灵音宝器里,孔子“三月不知肉味”的记载正在发光——哪是什么沉迷,分明是《韶乐》真义与他体内潜藏的乐魂咒残片在交战。
那些残片本会让他成为情感操控的傀儡,却被这股“安人”之力逼入了蛰伏。
“儒家这‘乐以安德’,竟是这么来的。”轩宇摸着剑鞘,剑刃里公孙尼子的画面突然晃动,案头的律管倒了两支,“看来孔子这一悟,提前打乱了混沌教的布局。”
师襄奏完最后一个音符,胸口胎记终于降温。
他看着孔子若有所思的侧脸,突然想起童年时做过的梦:一个白衣僧人用金光净化骨笛,笛声与此刻的琴音如出一辙。
“孔丘,”他轻声说,“此曲赠予你。但记住,琴谱会失传,唯有‘安德’二字,才是真正的谱子。”
八音剑突然归鞘,通界灵音宝器的光芒也随之黯淡。
惠岸收起宝器时,发现器身上多了行小字:“战国书斋的律管,需借孔门后学之手破之。”
他看向鲁国方向,隐约听见杏坛传来的琴音余韵,那里面藏着伶州鸠未说完的话——真正的《韶乐》,从不在乐器上,在听曲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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