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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只是心脏骤的紧了一下,略微的感到了一丝丝的难堪和丢人。
谢晏深的冲撞,让她飞散了心神,没工夫再去想别的东西。她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去想到任何人,让自己心梗。
不如就放空,享受一下得了。
她抬头,去咬他的下巴,憋着口气,说:“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你早说,我可以叫的更大声。”
死鸭子嘴硬,谢晏深顶着她的额头,“那你叫,叫好听一点。”
后面的话,被谢晏深撞没了。
可能是姿势的问题,又可能是那药物给助了兴,到最后秦卿是不受控制的叫唤。
陆熹年确实站在门口,但他并非自愿,是被谢晏深的人带过来的,强行站在这里。
秦卿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传出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有过这方面经历的男人,自然知道里面发生的是什么。
他微微皱起眉,耳根子慢慢变红,甚至于,可耻的起了反应,腹部一团火乱窜,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秦卿那张脸。
这实在令人懊恼,令人羞耻。
他余光看了眼身侧看守他的人,对方面无表情,仔细一瞧,耳朵里塞着东西呢。
等到一切结束,秦卿稍稍缓过来,袁思可送了衣服过来,谢晏深给她把外套穿上,吊带连衣裙的带子被他给扯断了,而且她的胸贴也都不能用了。
秦卿本想推开他的手,等手贴住他的,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可不能再继续作下去。现在这个情况,两人应该算是和好了吧?
她由推,转成了握住。
谢晏深没挣开。
秦卿:“你出现,是知道姜思茗在我酒里下药了?”
她的酒是酒屋里买的,她当时也没注意看,姜思茗跟朋友也在。
谢晏深是在她走后来的,听到了姜思茗在酒屋暗角花钱销赃。
听到关键后,就出去找秦卿了。
幸好没有出事,他找到人时,也看到秦卿站在围栏外面,差一点要跳下去,只是陆熹年比他快了一步冲过去。
谢晏深想到她刚才甩开他的手,扑向陆熹年,心里就不太舒服,盯着她的眼神晦暗,想问的问题,含在嘴里,最终没有问出来。给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走吧。这事我会处理。”
她撇撇嘴,“你处理,那就是不了了之呗。姐姐不能伤,表妹不能伤,就我是垃圾桶里捡来的,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你也欺负我。哼,刚才还不如跳海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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