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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听着一怔,又回应:“贺家姑娘有什么事想要询问的,可仅管道来”
贺家姑娘瞧了瞧周围的女使,五姑娘便领会:“你带她们先下去吧”对寒露说。
寒露作揖应是,随后携屋内所有女使退出屋外。
“姑娘可说了”五姑娘看着贺家姑娘说。
贺家姑娘又将茶盏放下,身子凑近了些:“我听闻,那日国公府灯宴我落水,五姑娘是跟曹家姑娘在一起的”
“我知如此问五姑娘有些唐突,只是,想是五姑娘定是有所耳闻我与曹家姑娘的事,这才冒昧”贺家姑娘说。
五姑娘嘴角微微一笑,说:“姑娘哪里话。我也不瞒姑娘,这曹家之事,我却是有所耳闻姑娘可是怀疑是曹家姑娘对姑娘动的手?”
贺家摇头:“我从未怀疑过曹家姑娘会对我动手。只是听闻五姑娘当时与曹家姑娘是在一处院子的,便想来听听,看看是否我猜得不错”
“姑娘落水时,我确实是跟曹家姑娘在一处院子的,不过我那是瞎逛才遇了曹家姑娘,也不过碰了一会面,倒是没呆在一处多久在此之前,更是不知曹家姑娘是在做何事又是在何处”五姑娘说。
“落水时,曹家姑娘是与五姑娘同在一处院子的,那便不是曹家姑娘了”贺家姑娘说。
“可推姑娘落水的,不一定是曹家姑娘,也有可能是曹家之人借他人之手推下姑娘”五姑娘说。
“这虽说也是,可当日进出国公府的都是有登记造册的,除了跟从主子进府的下人外,那些个人家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的也该是无冤无仇的,且他们该是不会貌如此大风险对我下手,这对于他们而言也并无好处”贺家姑娘说
“莫非是国公府内的人,又或是那些人躲过登记造册,随人群混进去”五姑娘说。
“国公府戒备森严,五姑娘也知晓的,那日进国公府,可是一人携一女使进出,且不是人流涌进,那根本无混入的可能”贺家姑娘说。
五姑娘想了想,说:“如此说来,那便只有国公府的人可陈国公与夫人都是人尽皆知的正经人,听闻那县主是与姑娘交好的,而公子更是冷傲不闻不问之人,都无可能是会对姑娘动手的”
五姑娘又想到什么:“除非有人买通国公府内的下人,且哪些人都是常常能出府的人,且有可能是新入府不久的!”
贺家姑娘一怔,好似想起什么,一时抓住五姑娘的手,一手捂胸口说道:“五姑娘说点子上了,这偏偏还是我们给忽略了的,旧年时,我与那菱诗县主曾同出游过,便听她说过国公府新引进一批下人,她还特别喜欢其中一个女使这回事”
五姑娘拍了拍贺家姑娘的手说道:“许还给我们猜中了。姑娘可要询问清楚,切莫让那凶徒逍遥法外,定要早些将他绳之以法才好,若他知姑娘现还平安无事,就怕那凶徒会再次对姑娘下狠手,敌在暗姑娘在明,到时可就是防不胜防了”
贺家姑娘听着惊,点了点头说:“五姑娘说的有理,待今日回去,我定将五姑娘说的,一一告知我家中的父亲母亲,对这种尔虞我诈的,我最是没个主意,只能让父亲母亲为我做主了”
五姑娘安抚贺家姑娘说:“侯爷与夫人都是有主意的,定会给姑娘讨个公道。且国公爷定也不会让那些个吃里扒外的留在府内,必定也会查个明明白白”
贺家姑娘点点头:“有五姑娘这一说,我这心里好似有了底,倒是舒适了些。五姑娘不知,这些天我父亲母亲是想着这歹徒,可真是扰了好一段睡眠”
“且因这歹徒,我们母亲与曹伯母可是僵持了许久,街头小巷可也是传遍我那曹伯母的流言蜚语。若能将那凶徒绳之以法,我那曹伯母也可洗清流言,我们也算是出了口气,倒也好睡个安稳觉了”贺家姑娘说。
“会的”五姑娘拍着贺家姑娘的手说。
贺家姑娘欣慰一笑,拿起茶盏:“吃完五姑娘的茶,我们便同去给老夫人请安”
“好”五姑娘端起茶盏,相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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