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涵之深知丈夫的情意和脾性,但她更明白什么是江山社稷、皇室香火,见项圻着急了,便笑道:“那也不该在这儿商量,下人们都看着听着呢。”
项圻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绝不会纳妃,要效仿太祖太宗,皇后之外不设后宫,这件事上,他绝不让步妥协。
涵之拉着他的手往内院去:“回去再说,现在你要好好睡一觉。”
另一边,下人们简单收拾了二小姐和二姑爷的院子,铺了厚厚的被褥,烧了热水来供夫妻二人洗漱,小丫鬟着急忙慌地跑来告诉二小姐,姑爷衣裳上有血。
韵之不以为然:“没事,不是他自己的血。”
闵延仕来祝家,只匆匆换了外袍,但当时贵妃失血极多,他去抱起姑母,连中衣都沾染了。
此刻沐浴归来,见韵之在镜前梳头,便兀自看了看这屋子。
虽说是临时收拾的,但看得出来,原本的家具摆设,透着一股子清雅端正的书卷气,想来是家人为了配合他的身份和性情,他转身问韵之:“这里的布置,是你张罗的?”
“都是家里人张罗的,大概是扶意或是大嫂嫂。”韵之提起扶意,便问闵延仕,“我哥要多久才能接上奶奶和扶意?”
闵延仕说:“日夜兼程的话,一天一夜足矣,但他带着人和马车去,总不能不叫旁人休息,估摸着要两天。”
韵之说:“那他是肯定赶不回来,参加皇帝出殡了。”
闵延仕不以为然:“这已经不重要了。”
韵之点头,继续梳头发,遇到发结梳不通,就用力扯。
闵延仕见了,上前道:“怎么连梳头都这么急躁,你自己的头发扯坏了,你不心疼?”
韵之大大咧咧:“还会长出来的嘛。”
闵延仕拿过她的梳子说:“可我心疼,扯破了头皮怎么办。”
韵之笑:“你心疼我呀?”
闵延仕说:“我只是心疼头发。”
韵之恼了,猛地转身要揍他,闵延仕则没来得及松手,头发被生生拽起,疼得韵之哇哇乱叫。
闵延仕担心地问:“扯哪儿了,我看看。”
韵之却趁势扑上来,张口就往他肩膀上咬,可是屁股上突然被拍了一巴掌,闵延仕很淡定地说着:“不许咬人,你是小狗吗?”
韵之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冒上心头,她还没松口,但也没用半分力气。
闵延仕又拍了拍说:“赶紧松口,把我的中衣都弄脏了。”
韵之松了口,下意识地扯开闵延仕的衣领,要看自己有没有咬伤他。
其实她根本没用力,仅仅做了个样子,这会儿就只能看见肌。骨结实的肩膀,那硬朗威风的线条,和穿着衣服时的人,完全不同的气质。
“快坐下。”闵延仕在她额头上轻点,把韵之按回镜子前,“不许乱动,很快就梳好了,不然明早起来打结,你又要急了。”
闵延仕耐心地为韵之梳理头发,身为贵府公子,他这个男子的头发,也是会由下人精心护理,因此需要做些什么,他很清楚。
放下发梳后,在桌上一列排开的小罐子里找寻发油,拿起一种闻了闻,问:“这是擦在发尾的吗?”
可就在他放下瓷罐,要再换一罐时,韵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不等闵延仕问做什么,他的手就被带进了柔软温暖的所在,大男人顿时僵住了。
吾有一笔,造化天工,可惊天地,泣鬼神,诛妖魔,画古今。以人心照真假,以画笔封妖邪,是为画妖师!...
他武艺高强,使彪悍的警花为之倾倒。他医术绝代,让妩媚多情的女院长投怀送抱。他书画无双,令娇俏柔弱的校花朝思暮想。他仙法绝伦,被妩媚多情的女明星狂热倒追。当他的双眼开启透视功能之后,他总是会对身边的美女作出友好的提醒和我说话前,请先穿好衣服。他是林成飞,一个获得仙人传承的普通学生...
天幕遮盖了苍穹!步步杀机的生化危机之城,枪林弹雨的原始丛林之间,寸草不生的核战废墟之上,勾心斗角的诺亚方舟之内,迷雾重重的南北两极之下生存还是死亡?。扬锋生死有命,前途看淡,玩命之旅,不服就干!这是一个玩命之徒的不朽传说!...
被师傅捡来的小和尚五岁了,该下山找爸爸了。小和尚软软抱着一只小狼崽,迈着小短腿儿冲过去就抱着自己爸爸的大长腿奶声奶气的喊道爸爸!一声爸爸,喊得五位大佬...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大家都是成年人,四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女警官穿越而来,丢了清白之身,还得安抚对方情绪,够霸气!说她又丑又花痴?她破茧成蝶,倾城绝世,不再是任人贱踏的花痴女,锋芒四露,英气逼人,欺她一倍,十倍还之。珠胎暗结,皇上指婚,重口味的王爷当真要娶她?婚后约法三章,说好的互不侵犯隐私。那位四王爷究竟是几个意思?分居不可以,分床也不行,不能和男人约会,看一眼也不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