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帮家伙都是助纣为虐的毒枭部属,平日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恶事,所以我们处理起来,倒也没有多少心理压力。
我们回到了打扫战场的现场,装摸作样地工作着,将地上的尸块用那蛇皮口袋装着,集中在了一处,至于能够辨认面目的残骸,就拉到了那些负责监督的修行者(含夜行者)面前,让他们辨认——如果有牌面的,将会用白色裹尸布包上,带回去处理,而身份是小喽啰的,则直接用蛇皮口袋一装,跟那些辨认不了身份的肉块一起处理。
大战过去许久,这些血肉都已经冰凉,开始散发着腐烂的恶臭来,身处其间,仿佛一个巨大的屠宰场,浓郁的尸臭洋溢在林间,让五感发达的我十分难受。
我的胃部时不时地一阵抽搐,就有酸水要吐出来。
不过好在这地方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反应,事实上,所有留在这儿处理残骸的人,都会时不时地呕吐,使得我也不会太过于突兀。
这环境太恶劣了,难怪那帮修行者不愿意过来做这种苦差事。
我们在这儿又干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差不多将现场打扫了一个大概,天也黑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我听到有一阵激烈的竹哨声响起,紧接着负责维持秩序和监督的那几个修行者开始汇聚在一起,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我感觉气氛有点儿不太对劲,下意识地朝着李洪军的方向靠近了过去,然后低声问道:“怎么了?”
龙三刀这个时候也靠了过来,压低嗓子说道:“我们被发现了么?”
李洪军显得十分淡定,说道:“没有,别瞎想。”
就在我们有些慌张的时候,有一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一边朝着我们挥手,一边大声嚷嚷着什么,我们因为听不懂缅语,所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有在原地待着,然后看向了不远处的李洪军。
李洪军不动声色地朝着我们打了手势,让我们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
又过了两分钟,从远处来了一群人,这帮人死气沉沉的,仿佛不是活物一般,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洪军突然朝着我们靠拢。
他开口说道:“走,去那边背上一具裹尸袋,然后跟着前面的人走,别回头。”
听到这话儿,我们不再犹豫,跟着人群往前挪。
现场剩下的残躯不多,而值得用裹尸布带回去的更少,我们来到了堆积着裹尸袋的地方,一人领了一个,将那死人扛在背上去,然后低着头,往前方移动。
那群死气沉沉的家伙从我们身边路过,我不敢抬头,背着尸体往前走,却有一种从头到脚的冰凉感觉。
这是被人审视的感觉,而且绝对不是平等对待,而是被看做食物一般。
我埋头走着,走上一道浅坡的时候,忍不住地回头望了一眼,瞧见那群看上去死气沉沉的人们,来到了我们刚才堆积尸块的场间,然后将蛇皮口袋打开,将里面的肉块给拿了出来。
紧接着,让我为之震撼的场面出现了,这些家伙,居然抓着那些血肉,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起来。
我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
这帮人,居然在吃死人肉?
而且他们原本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气,在这一会儿,却如同野兽抢食一样,变得气势汹汹,有两人甚至为了一块血肉而大打出手,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嘶吼来。
野狗抢食?
这个时候,我终于瞧出了那帮人的身份。
变异夜行者。
就是我们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帮人,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批。
就在我看得浑身发麻的时候,屁股挨了一脚,紧接着我听到有人在我身边大声吼着,骂骂咧咧的。
尽管听不懂对方的话语,但我知道,他可能是在警告我不要回头,继续往下走去。
我遵循了他的话,往前继续走。
然而在那一刻,我的手足是冰凉的,浑身都有些发抖。
我并不是畏惧,也不是害怕,而是在想一件事情——这帮人倘若随着噬心魔,杀进了国内去,那么我们的父老乡亲,是不是也要被这些禽兽一样的家伙,给生吞活剥了去?
我,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小佛说:中午加更。
明面上,他是忠心为国的冷情帝少,暗地里,他是叱咤风云的神秘君主。她步步算计,骗光了他的所有第一次,留下所有财产逃之夭夭。谁知第二天,她被人架着刀子上了教堂。他高调宣布要么嫁,要么死。嫁嫁嫁!我嫁还不行吗!重生宠文爽文老书99次离婚厉少,请低调...
少年秦尘,星门被夺,修为被废,可却因此觉醒九生九世记忆,开启逆天的第十世征途。万界为书,我手执笔,谱写大千世界。百域为山,我心为海,走出通天神道。手擎天,脚踏地,这一世,我为帝尊,谁,敢不服?...
当人类开始踏入星河时代,古老的修行就焕发出来了新的生命力。修行,无论在任何时代永远不会过时。金刚经中,须菩提问释迦牟尼,要成佛,如何降服其心?。一句话,就道尽了修行的真谛,四个字,降服其心。心神通广大,所以孙悟空又叫做心猿。每一个人的心灵就是一尊孙悟空,降服心猿,就可成斗战胜佛。在星河大帝之中,梦入神机为你阐述修行的真谛。...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学楼,经常有人在里面失踪。但只要出来的人,都能一夜暴富。我偶然之间进去了,破旧的教学楼,昏暗的教室,还有一个穿着校服,手拿匕首,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