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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眨巴眨巴眼,妩媚一笑。李厘还以为她有什么好话要说,面上神情已有五分软化。哪知下一秒,小叶子的话语就像刀子一样扎了过来:“想娶侍妾?少爷,你毛长齐了吗?当你娘还差不多。乖儿子,叫一声娘来听听看?”
这话可着实难听,李厘登时脸色一变,挥手便要给她点教训。他手刚抬起来,便听一个粗豪嗓子在他背后猛地一喝:“姓李的小畜生,竟敢动高大爷的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来人正是高大岭。趁着李厘一怔之际,小叶子身子一矮,便趁机从缝隙中溜过去,娴熟的躲到了高大岭身后,娇声道:“高大哥,快,快救我!”
小妹儿撒娇求助,高大岭自然当仁不让,双手掐腰粗声道:“你们这群小鸡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两重,竟敢骚扰大爷我的女人?”
其实李厘刚刚变脸不过是一时气愤,他虽然顽劣闹腾,倒也不打女人,抬起手也只是吓唬的成分居多。此刻高大岭的贸然加入,倒将事态推到了另一种层面。李厘眼中笑意全无,一双狼眼直勾勾钉在高大岭脸上,那目光着实凶猛,简直比刚刚锐利不止十倍。他手中笛子一挥,身后弟兄便恶狼一般扑将上去,一场混战立时开启,尘土飞扬,难分难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趁着两方不注意,小叶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一溜烟便跑到村外小溪旁。回首见无人追赶,她这才放心,一屁股坐在溪畔,淘水抹了一把汗湿的脸。此刻家门口是回不得了,反正要去给外婆买点心,正好也躲一躲这风头。
想到点心,她自然而然摸向腰间。出门时她往腰包里塞了一包铜板,此刻却不翼而飞,显然是刚刚混乱中遗失。这一下气上加气,小叶子忍不住仰面向天,狠狠痛骂了李厘和高大岭一通。行程泡汤,又一时回不了家,只好找点别的解闷。她捡了一根树枝,拿出小刀削了一根木笛,躺在溪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解闷。
才吹了几句,不远处就有人招呼:“小叶子,你这笛子真是越吹越好了。”
这声音一听便知是村里的乐师老任。这个老任是平江城教坊司的挂靠乐师,相貌端正,更吹得一手好箫笛。小叶子曾受他指点技艺,可说是关系不错,忙起身笑应道:“跟您一比,还差一百年呢。任叔,今天怎么没进城?不用演出么?”
乐师愁容满面,道:“最近教坊里新来一批跳舞胡姬,大家都图新鲜去了,哪儿还有人听我的笛子?哎,生活一年比一年不好过了。”
这话说得同病相怜,小叶子不由得叹了气:“连你这般有本事的人都过不好,更何况旁人呢。”
乐师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我们这些人年纪大了,发发牢骚也没什么。你小小年纪,聪明美丽,前途大有可为,可不要泄气。我听你吹奏笛曲,似有悲音,想来是思念故人了吧?”
小叶子点点头:“是,今日是我外婆生日。”
乐师垂眉道:“说起来,这首曲子还是你外婆写的呢。曲仍在,人已去,实在令人感慨。”
小叶子感怀道:“是么?原来外婆还有这般才华,我都不知道。可惜我当时太小了,什么事也不懂。如果能让我多陪她几年,大概我也能多了解她一些……说起来,外婆的丧事当年您也出了不少力,可惜我没能力,一直也没法回报您的恩情……”
乐师笑着摇摇头,道:“傻孩子,咱们是同乡的情分,不要说这见外的话。十几年前那一场大旱,多少人颗粒无收,我任家又遭遇变故,若不是你外婆救助感化,我这把骨头怕是也活不到今日。要说恩德,怕是算也算不过来呢。对了,我昨日去教坊结账领钱,正好得了一个小道消息,说与你知,也教你讨几个生活费。”
小叶子眼前一亮:“真的?那可太好了,任叔,咱们一起干啊。”
乐师摆手道:“这活儿只有你做得,我可做不了。你不是会采药么?最近平江城里来了一批人,看打扮像是中原客商,但一说话,口音就露怯,不知是何方人士。他们到处收购药材,特别是一种叫香昙花的药,回收的价格不低,平江城的各家药铺现在也跟着他们抢收呢。你要是能弄到些许,大概能发一笔不小的财。”
香昙花?那真是小叶子从小玩惯了的东西。念妃村后山顶上有一片空地上生得全是香昙花,都是她外婆生前播种。外婆死后,自己也没精力打理花田,这些年过去,估计都成了野花野草,也不知还有多少能用?但不管怎么,总是一个期盼。
“我正缺钱呢,这个消息真的太及时了。任叔,我不能白拿您的情报,挣了钱咱们五五分成,权当是对您提供消息的谢礼。”小叶子道。
乐师哈哈一笑:“说你是傻孩子,当真一点也不为自己打算。我们这些村民呐,要么是些走不远的老东西,要么就是一群吃家底儿的俗物。可你不一样。你今年十六七岁了吧?难道不想出去看看花花世界?难道想一辈子窝在村里过日子?”
小叶子急道:“当然不!可……”
乐师笑道:“那就听我的。趁这个机会,挣上一笔,带着钱,好好出去看看这世界。虽说在哪儿生存都不容易,但……人不能没有希望。这是你外婆当年教我的,如今我转述给你,希望能帮到你吧。”
小叶子深深向他鞠了一躬:“既然如此,多谢任叔了。”
乐师又和她闲聊几句,便回村了。小叶子仰首看了看日头,大概估算了一下时辰。因香昙花总是夜间开放,要采摘也得等午夜时分,不然便要影响药效,卖不出大价钱。此时时至六月,气温已渐转温热,山野间处处是乘凉去处。反正家门口两拨人打得正凶,也不好回去,便寻个阴凉地睡上一觉,睡到晚上,正好采摘。
是夜,月明星稀。
饱饱的睡了一顿,小叶子精神抖擞,孤身潜回家中取了一个大背袋,转身上了后山。她人虽小巧,但脚速还不错,很快便来到花田故地。幸好,旧时遗存还有不少能用。她疯狂采撷半天,装了满满一口袋才罢手。
专注之后的疲惫很快袭来,她躺倒在紫色的花丛中,摘了一朵盖在脸上。凉风习习,自村头拂过,为她送来一曲清雅的笛音。笛音忧郁文艺,饱含着乐师怀才不遇的哀叹,凄婉而动听。香昙花仿佛也听懂了这乐章,在夜色中盛放得更加肆无忌惮。紫色的花瓣被夜风一带,扬起千万紫晕,轻轻的飘落在她的鼻端。
月光、音乐、花海……沉浸在这难得的氛围中,小叶子忍不住起身舞动起来。她从未学过,却有着天生的柔韧与音感,虽然是随意而舞,仍然异于常人的优美。
洗得发白的红裙裾在花海间静静的翻飞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斜而下,照亮她略带哀伤的容颜。就像是一只独自翻飞的蝴蝶,她浅浅的笑着,舞着,忘记了所有俗世尘嚣。乐章渐进,情绪也沉得更深,她捞起一把花瓣,手一扬便下了一片花雨,落在她轻薄的肩头,为她加上了一对紫色羽翼,指引着她向月亮奔去……
她太过沉迷,眼里只有那一轮明月,浑然不知危险已无声的侵袭而来。两只黑色的大手自她身后突然环过,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谁?是谁?幻境骤然破碎,她急声呼救,却叫不出半个字。气息渐渐薄弱,她身子一软,就要往后厥去,月光一闪,面前已多了一人。
“放手!”
她骤然醒来,这声音……是李厘?
小叶子猜得不错,面前来人正是李厘。他白天和高大岭交手吃了瘪,心烦意乱,躁动难眠,偷溜出来散心,边走边玩,便一路逛到后山,正撞上小叶子遇袭,来不及分说,上前就给了那偷袭歹徒一拳!
歹徒吃痛,手劲一松,小叶子终于逃出生天,直喘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回身助阵。她搬起一块石头,刚一回头,便看到高大岭和李厘在月光下扭成一团。想不到高大岭这个混蛋,平日不得手,今儿趁夜竟心生歹意!她怒从心起,搬起石头就朝着他后脑上砸了过去!
要说李厘虽然年轻,毕竟只是个瘦削少年,经验体量皆不敌高大岭。此刻情势危急,人命关天,他当然要奋战到底。奈何几招过去,便被高大岭压在身下一顿狂殴,被揍得险些灵魂出窍。小叶子这一石击下,正中高大岭的头瓢,却恰好解了李厘的危机。高大岭身子一歪,小叶子趁机把李厘拖出险境,拉着他就往山下跑。
到手的羊羔飞了不说,还被这两个小东西开了瓢,高大岭这一怒非同小可,从腰间拔出一把佩刀就追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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