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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为叶朝歌的及笄将近而有的喜气,也随之沉寂下来。
这两日,红尘大多待在福禄苑,在她的看顾下,老夫人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虽不见好转,但也不曾严重。
这日,江霖登门而来。
送来了此次外出给祁氏他们带的外地特色。
敏感的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府上的气氛不对,询问之下方知老夫人中风了。
本想蹭饭的他,待了一会便回去了。
这种时候,他们若是欢天地喜,只会落人口舌,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江霖来过的第二天,叶庭之自魏洲归来。
见到久违的丈夫,祁氏神色淡淡,对他说:“去福禄苑看看母亲吧。”
到了福禄苑,叶庭之哭倒在床前,“母亲,是儿子不孝,这么久了才回来看您,都是儿子不好,母亲,您受罪了。”
老夫人很激动,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看着儿子,她迫切的想要说什么,奈何,所言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的嘴已然歪斜,口水随着她的动作而出。
“老夫人,您不能太激动了,您这病本就因激动所致,如今好不容易控制了病情,您若太激动,会更严重的。”红尘在旁提醒。
大蕉拿了帕子拭去老夫人的眼泪和口水,附和道:“是啊老太太,您冷静些,再如何,也没有自个儿的身子要紧啊。”
老夫人久劝不下,依旧很激动,因为太过于激动,她的嘴更为歪斜,身子隐隐颤抖。
无法之下,红尘给她施针,让她暂时睡下。
“你这是干什么?”叶庭之在旁看着,怒声质问。
红尘收了针,“老夫人太激动了,奴婢给她施针暂时昏睡……”
“那也不必让母亲昏睡。”叶庭之的声音很大,质问谴责之意,不要太明显。
“老爷您别太激动,除了这个法子,并没有其他的法子安抚老太太。”大蕉劝道。
叶庭之闻声看过来,眯了眯眼,“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又字,气到了红尘。
这就是说,她也不是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老爷,我们不是东西!”红尘到底顾忌着叶庭之是主子。
一听一个下人反驳他,叶庭之当即沉了脸,转向祁氏,“你就是这么管理下人的?是要他们翻天还是反我?”
“这个家,早在很久之前,就由我来管,父亲若是有什么意见,冲我来,不必找母亲。”叶朝歌冷声说道。
叶庭之视线触上叶朝歌,有片刻的瑟缩。
这个女儿,早已今非昔比。
若说当初她难对付,今日,只会更难。
只是在魏洲这大半年来,顺风顺水,被人追捧习惯了,早已自我膨胀至极,随大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爹说话的女儿吗?好,你既然说找你,那我便问问你,你祖母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把她气成这样的?”
“叶庭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祁氏当即不乐意了,站出来扬声大喊。
叶庭之愣了愣。
成亲这么多年,这还是祁氏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的态度对他说话!
“你!你!放肆!我是你夫君,你便是如此与夫君说话的?”叶庭之震惊过后,更为恼怒。
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什么了?
他们是不是忘了,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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