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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没从帐篷顶上蒸发,像一颗颗珍珠挂在布料上,木桦已经在营地中央摆开了摊子。朱砂罐旁堆着新研磨的能量矿粉末,细腻如尘,月华草液体装在透明的琉璃瓶里,在朝阳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格外耀眼。最显眼的是那叠改良过的符纸,边缘用银线压过,能更好地锁住黏菌粉末的活性——这是昨晚优化到凌晨的成果,凝聚着心血。
“都围过来,开始了。”木桦的声音在营地回荡,清晰有力,手里的朱砂笔在符纸上轻轻一点,淡紫色的烟雾立刻袅袅升起,带着神秘的气息。老周第一个拄着拐杖挤过来,瘸腿在地上碾出浅痕,怀里还抱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逃亡者们收集的废弃晶片,“木兄弟,你看这些能用不?小李说有的晶片裂纹比蜘蛛网还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狐崽突然从符纸堆里窜出来,活力十足,叼起块晶片就往朱砂罐里扔。“扑通”一声,晶片溅起的朱砂在木桦脸上画了道红痕,像贴了块滑稽的标记。老周笑得拐杖都掉了,直不起腰,小吴赶紧递过布巾,却被木桦摆手拦住:“正好当个记号——以后画符画错的,都得沾点朱砂,让狐崽监督,这样大家就会更认真了。”
这话引得众人哄笑,营地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小李趁机举起张符纸,眼神里带着期待:“木哥,我这张反贴的能撑多久?昨天贴在能量步枪上,不到一个时辰就失效了,不太理想。”符纸上的绿色朱砂已经发暗,边缘卷成了波浪形——显然是运动时的摩擦消耗了太多活性,影响了效果。
木桦接过符纸,指尖的真气缓缓注入,仔细探查。银线压过的边缘突然亮起微光,原本发暗的朱砂重新变得鲜亮,恢复了活力:“问题在防护膜。”他用朱砂笔蘸了点月华草液体,在符纸背面画了个小小的螺旋,“这样能让活性释放变慢,就像给沙漏加了层滤网,延长使用时间。”
为了演示,他把改良后的符纸贴在老周脖子上的晶片上。晶片的红光像被掐灭的烛火,瞬间消失无踪,效果显着。老周故意在营地跑了两圈,瘸腿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轨迹,符纸却牢牢粘在晶片上,连边缘都没卷起,稳定性很好,引得众人纷纷叫好,赞叹不已。
“能撑两个时辰!”小吴举着扫描仪追着老周跑,兴奋地大喊,屏幕上的能量波纹始终平稳,“比之前延长了一倍!木哥,这银线太管用了——我们可以用能量步枪的弹壳熔了做银线,材料充足!”
说干就干,行动力十足。老张立刻生起炭火,把收集的弹壳扔进陶罐,开始熔制银线。狐崽蹲在炭火旁,小爪子时不时扒拉两下风箱,把火苗吹得老高,差点把陶罐烧裂,添了不少乱。老周看得心惊,用拐杖把小家伙扒到一边:“再捣乱就把你烤成狐肉干,看你还敢不敢。”
木桦趁着熔银线的功夫,开始教众人画反贴符箓的要诀,耐心细致。他在石板上画了个大大的“反”字,朱砂笔在字周围勾勒出螺旋纹路:“反贴的关键在‘逆’。”指尖敲了敲纹路的起点,“要从晶片的能量出口开始画,顺着回流的方向走——就像老陈修管道时,故意让水流反向冲刷堵塞的阀门,才能疏通。”
老陈立刻蹲下来,积极配合,用拐杖在地上划出管道的走向:“对!就是这样!”他的拐杖突然在“反”字中心敲了敲,“这里要用力,就像砸开生锈的阀门——当年我在能量站,一锤子下去,能让堵塞的管道通畅三天,可管用了!”
逃亡者们学得格外认真,专注投入。有人用树枝在地上画,有人直接蘸着朱砂在手心练,连最腼腆的年轻侍从都鼓起勇气,向木桦请教螺旋的角度,生怕学不会。石板周围很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朱砂印,像片盛开的红梅花海,十分美丽。
正午时分,第一批改良符箓终于制作完成,成果喜人。三十张符纸用银线压边,背面画着螺旋防护纹,反贴在废弃晶片上测试,静置时能稳定屏蔽三个时辰,运动状态下也能撑一个半时辰,效果大幅提升。小李举着符箓在营地跑了三圈,符纸依旧牢牢粘在晶片上,绿色朱砂鲜亮如初,稳定性极佳。
“成了!”小李突然把符箓举过头顶,像举起面旗帜,激动地呼喊,“我们有真正的反制手段了!”他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引得躲在远处的逃亡者都探出头,好奇地往这边张望——老张说的那十几个同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靠近了营地,被这边的动静吸引。
木桦对着他们招了招手,热情邀请。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犹豫着走过来,怀里的孩子脖子上挂着块暗淡的晶片,显然很久没补充能量了,十分可怜。“能……能给我们一张吗?”女人的声音发颤,带着恳求,指尖在衣角反复摩挲,“孩子的晶片快失效了,我们不敢去能量站换,怕被发现。”
狐崽突然叼起张符纸,往孩子的晶片上贴,十分贴心。小家伙踮着脚,小爪子笨拙地把符纸按平,符纸接触晶片的瞬间,原本暗淡的纹路突然泛起微光,却没有亮起刺眼的红光——是屏蔽生效了,还顺带修复了部分裂纹,效果显着。
“不仅能屏蔽,还能让晶片更耐用。”木桦把一张正贴的符箓递给女人,耐心解释,“这个贴在衣服上,能挡住普通扫描;遇到银甲兵,就用这个反贴的,贴在他们的后腰——记住贴稳就跑,别回头,注意安全。”
女人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感动不已,砸在符纸上,晕开小小的红痕。其他躲藏的逃亡者见状,也纷纷围过来,排着队领取符箓,不再犹豫。老周和小吴忙着登记,小李则在一旁演示使用方法,营地顿时变得像个热闹的集市,充满了生机,连炭火上的弹壳都“叮叮当当”响得格外欢快,像在伴奏。
“木哥,你看这个!”小吴突然举着块晶片跑过来,兴奋地说。晶片上贴着张歪歪扭扭的符箓,是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画的,边缘的朱砂晕得厉害,却成功让晶片屏蔽了信号,效果很好,“她说以前在裁缝铺绣过花,画这个比我们还顺手,有天赋!”
木桦看着符箓上熟悉的螺旋纹,突然笑了,十分欣慰。这些看似普通的逃亡者,每个人都藏着意想不到的天赋——老周的管道经验能帮他理解能量流动,女人的刺绣功底适合绘制精细纹路,甚至连小安都能用稚嫩的笔触画出有效的基础符,人才辈出。
“这就是最好的反制手段。”他对着众人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不是我一个人画符,是我们所有人都能画;不是少数人能使用,是每个逃亡者都能掌握——这样就算我不在,你们也能保护自己,独立应对。”
夕阳西下时,营地已经空了一半。领到符箓的逃亡者们结伴离开,有的去寻找更多同伴,有的则要去能量站附近试探,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揣着几张符箓,像揣着沉甸甸的希望,充满了力量。老周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感慨:“没想到我这老骨头还能看到这一天——当年躲在管道里的时候,哪敢想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恍如隔世啊。”
木桦正在收拾摊子,指尖的朱砂笔突然顿了顿,有所察觉。神念里,远方的能量波动变得异常活跃——是之前的巡逻队,他们似乎在界碑附近展开了搜索,扫描灯的光束像疯长的藤蔓,在黑石山周围蔓延,来势汹汹。
“他们发现不对劲了,有情况。”木桦把最后一张符箓递给老周,神情严肃,“今晚可能有行动。让大家把符箓贴在营地周围,反贴的放在界碑方向——我们不主动惹事,但也不能怕事,做好准备。”
狐崽突然对着天空叫起来,提醒众人。一群信鸽正从远方飞来,翅膀上的朱砂印在暮色里像流动的星火,十分醒目。老周接住领头的信鸽,金属管里的纸条上画着个简易的地图,标注着三个红点——是其他反抗者的营地位置,旁边还画着个大大的符箓,显然是在请求支援,需要帮助。
“看来要忙起来了,任务来了。”木桦把地图铺在石板上,指尖在红点上轻轻一点,“明天我带几个人去东边的营地,教他们画符;老周你带小李去西边,把优化方法传下去。记住,安全第一,别贪多,量力而行。”
老周用拐杖在地图上敲了敲,保证道:“放心!我这瘸腿虽然跑不快,却比谁都懂得藏——当年在能量站被十个银甲兵追,还不是让我从排水沟溜走了,有经验!”他突然对着狐崽眨眨眼,“就是得看好这小祖宗,别让它又把符纸贴反了,添乱。”
狐崽像是听懂了,突然叼起块能量矿粉末,往老周的拐杖上撒,像是在回应。粉末在木头上晕开淡淡的金色,像给拐杖加了层能量芯,很是神奇。木桦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信心倍增——这些看似弱小的逃亡者,就像这能量矿粉末,平时不起眼,遇到合适的契机,就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可小觑。
营地的篝火重新燃起时,木桦坐在阵法中央,继续研究。手里摩挲着张反贴的符箓,符纸上的朱砂在火光下泛着微光,像颗跳动的心脏,充满了生命力。他知道,优化符箓、传授方法只是开始,当越来越多的逃亡者掌握这种反制手段,当每个被晶片控制的人都知道可以反抗,真正的风暴才会来临,改变现状。
远处的界碑方向突然传来“嘀”的轻响,是干扰符被触发的声音,有情况。木桦的神念扫过,发现是巡逻队的扫描器碰到了符箓,屏幕瞬间变成雪花——他们像群无头苍蝇,在黑石山周围乱撞,却连营地的影子都找不到,一无所获。
“该休息了,养足精神。”木桦把符箓收好,起身走向帐篷。狐崽叼着他的衣角,小爪子还沾着朱砂,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红痕,像在绘制一道通往自由的路,充满了希望。他回头望了眼篝火旁的众人,老周正在教小李画防护纹,老张在修补能量步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准备迎接挑战。
他知道,反抗的序幕已经不再遥远。当第一缕晨光再次照亮黑石山时,握着符箓的逃亡者们,将会像破土而出的种子,在这片被压迫的土地上,长出密密麻麻的希望,茁壮成长。而界主府的那枚紫色光点,终将在无数符箓的屏蔽下,失去它监视一切的力量,自由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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