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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滟本来还跟着弯唇,听到这里,终于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张脸慢慢地沉了下来。
“绿帽子?”
“啊对,朕听他们说得挺有意思的,说大树送了傻子绿帽子之后,就心安理得地和红杏在一起了。凑在墙头上相爱呢!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哈哈直笑。爱妃你说,这是不是特别逗?哈哈哈。”司马衷一边给她比划一边笑,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单纯。
潋滟笑不出来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问:“哪两个宫人说的故事?”
大树、红杏、傻子,这不是摆明了嘲讽她这红杏出墙倚韩朔那大树,给司马衷这傻子戴绿帽子么?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背后这样编排?
“不知道,朕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司马衷眨眨眼,看着潋滟道:“爱妃,这个故事不好么?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他是想说来逗她的啊,怎么她反而更不高兴了?
潋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小傻子这张什么都不知道的脸,就更是难过。这都是她的错,才让司马衷蒙受这样的屈辱。她还天真地以为,世上当真有不透风的墙了。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动动手指示意司马衷凑过来。
皇帝将脑袋凑近潋滟的脸,一点防备都没有:“爱妃?”
潋滟伸出手,伤口扯得有点儿疼也不顾,将小傻子拉过来,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亲吻额头,代表的是尊敬。潋滟抿唇道:“皇上说的故事,臣妾不喜欢。以后,也不希望再听见了。臣妾会对皇上好,更加好的。”
司马衷一头雾水,不过对这吻很受用,眯着眼睛蹭啊蹭的,也学着在潋滟头上亲了亲:“朕也会对爱妃好的。”
潋滟笑了笑。
当天晚上,宫里的禁军就在四处抓捕妄传谣言之人。几个宫女在被窝里聊天,都被抓了个正着。潋滟没出面,宋渝将所抓宫人,一共二十余,统统关进了地牢,以谋逆罪论处。
人心惶惶,环贵妃本来还打算做壁上观,结果她的宫里也有两个宫人被抓走了。宋渝一点情面也不留,连显阳殿的人都照抓不误,让人目瞪口呆。
终于是坐不住了,环贵妃扶着宫女的手就去闯沉香宫。
哪知,贵公公挡在沉香宫外,皮笑肉不笑地道:“环贵妃娘娘请回,皇上今晚在沉香宫歇息,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贾丝环要被气死了。她这是遭的池鱼之殃,真正的罪魁祸首不还是在明光殿里好好的么?她怎么说也是和楚潋滟平起平坐的贵妃,却怎么处处都要被她压一头。今天要是连自己的宫人都保不住,那就轮到楚潋滟反过来看她的笑话了!
“本宫要进去!皇上在,正好就求见皇上!”
贵公公弯腰道:“娘娘别为难咱们做奴才的,皇上是吩咐过谁也不见,就算是您,也不能进去。”
环贵妃冷哼一声,喊那傻子皇上是她守礼,还真当自己是多大个规矩了。她嫁给个傻子已经够委屈的,现在还要被傻子给委屈受?
“让开!”推开贵公公,贾思环提着裙子就要硬闯。哪知刚跨进正门,就被两个丫头给推了出来。
“参见贵妃娘娘,奴婢没瞧见是娘娘,推撞了,还请娘娘恕罪。”含笑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给环贵妃行了礼。
休语也跟着行礼,不等环贵妃开口便接着道:“奴婢也不是故意的,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在这里横冲直撞,没曾想到是一贯守礼的环贵妃娘娘。哎呀呀,奴婢们给您赔个不是。”
这一唱一和的,给环贵妃气得脸通红,指着她俩“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沉香宫依旧是沉香宫,就算主子在养伤,这也不是个可以任人搓圆揉扁的地儿。”含笑道:“娘娘有什么事儿,明天请早,今天就不要打扰主子们休息了。奴婢替主子谢过您。”
贵公公垂手站在一边,听得直笑。这主子伶牙俐齿,丫头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机灵,竟然还就把这后宫有名的蛮横不讲理之人给拦下了。
“本宫……等本宫见到皇上,本宫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环贵妃一张俏脸都扭曲了,指着含笑休语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恭送环贵妃。”两个丫头一齐行礼,末了抬头,相视一笑。
皇后罚了沉贵妃,自己被禁足了一月。皇上天天去沉香宫,再加之后宫里敢乱说话的统统下了地牢,一时间也没人再敢小瞧沉香宫。潋滟的伤稍微好了一点儿,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柔妃第一个跑来沉香宫问安,坐在凳子上蹙着眉头看着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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