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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操守是什么玩意,华容简没听说过,但是后半句他听得很明白,心里头不知怎的突然烧起一把火,一掌拍碎了面前的小几,“梅十四,你到底是不是个娘们?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吗!”
“哪种话?”安久道。
“你说哪种话?”华容简气的血流从脚底板直往脑袋上窜,但是反问完这句话之后就愣住了,他气的不是她挖苦自己,而是生气她说话这么露骨。
到底为什么生这种闲气?华容简嘀咕一句,“真是吃饱了撑得。”
华容简以前生气就像闹着玩似的,但安久能感觉到他这次真是动肝火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一路安静。
快到城中时,华容简首先打破沉默,“我以前觉得你是冰山美人,没想到是个话唠,话唠就算了,说出每句话还都那么毒!”
经他这么一提,安久才察觉,自己现在似乎不像从前那样封闭自己,至少能够做到与人交流。
这都是因为梅久的缘故吧。
安久神色黯然。
说起来,这厮与梅久的属性完全不一样,怎么想到与他聊天呢?安久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习惯了有人说话的日子,梅久死了,自己就寂寞了。
“欸!欸!”华容简见她没有生气,反而目露悲伤,心觉得是自己话说的太重了,忙坐到她身侧,“我错了,是我嘴欠,我是话唠。”
他拍拍自己胸脯,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随你打,绝不反抗。”
安久向来吃软不吃硬,况且还从未有人如此安慰过她,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弯了弯嘴角。
她副相貌本就柔美,加上从灵魂里透出的坚韧,使得这浅淡的一笑就宛如岩石缝里开出了花,哪怕并不绚烂,却有别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华容简呆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忘了要说什么。
只见她不伤心了,又开始胡扯,“你这人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话难听,还听不得旁人说。”
道上马蹄声急促。
一个熟悉的声音急急喊道,“华二郎!”
华容简未料人来的如此之快,微微打开窗扇,“莫小神医。”
“梅十四呢?”莫思归切切的问。
“她啊……”华容简正在考虑要不要捉弄一下他,却被安久扯开。
她从车窗里探出头,看清马上的莫思归的样子不禁吃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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