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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尉四处看了看,摇头道:“臣也不知太傅去了哪里,估摸着是有什么急事吧。皇上找他有事?”
皇帝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看不见太傅,朕不习惯。”
旁边听着这话的人都暗笑。韩太傅这是把傻皇帝当儿子养了!一会儿找不见就不习惯,可不跟三岁孩子丢了爹似的么!
赵太尉叹息一声。宫乐响起,众人也就纷纷去看宫女那飞起的水袖,鼓掌叫好了。
潋滟捏着酒杯,双眼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咯咯笑道:“你长得真好看。”
对面的人低笑一声,弯腰作礼:“臣多谢娘娘夸奖。”
沉香宫里只留了一盏宫灯,显得有些昏暗。韩朔就这样看着潋滟,伸手慢慢捏住她的下巴:“娘娘醉了?”
“我不醉,等着清醒面对你么?”潋滟笑得妖娆,手臂缠上韩朔的腰:“知道你今晚必来寻我,我便醉了来等你,免得你说的条件太苛刻,我受不起。”
有人低低地笑着,就着她的手将那整个人都抱到身上来。双腿分开往腰上一缠,自是万分旖旎。
“臣一贯心疼娘娘的,不然,毕卓也活不到进入会场。”韩朔道:“臣输就输在心疼了娘娘你。”
潋滟听着,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韩朔,你会心疼?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么?本宫早就说了,甜言蜜语还是留给小姑娘听。”
暖暖的酒气氤氲上来,韩朔看着身上的人,微恼。随即低咒了一声,抱着人滚向那芙蓉帐。手一挥,帐子便落下了。
“潋滟,你能不能温和一些?做什么总是竖满浑身的刺来对我?”
潋滟在枕间微笑:“太傅说笑,本宫如玉肌肤,何处有刺?”
手指挑开自己的一处衣襟,不意外地看见韩朔的眸色深了些,潋滟闭了闭眼,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韩朔没客气,攻城略地肆意侵入,看着身下女子痛得微微皱眉呻吟,他反而觉得更有真实感一些。大手拂过她的身体,他觉得她说得没错,果真是如玉肌肤,没有刺。
强势地占有她,韩朔吻着潋滟眼角微微激动的泪水,很恶劣地咬着她的耳垂道:“等这一场欢爱之后,臣给娘娘的条件,必定手下留情。”
陷入情欲里的人儿猛地打了个寒战,睁着那一双凤眼瞪着他:“你!”
她又天真了,怎么能觉得韩朔会拿这一场欢爱当条件。这厮当真是折磨不死她不罢休!
“别这样恼恨地看着我,潋滟。”韩朔身下动着,温柔又果决地在她身子里掀起一阵情潮:“我不喜欢你恨我。”
潋滟咬着唇,闭上眼不去看他。真是可惜,她这辈子最恨的人,也只有他了!
夜幕低垂,休语和含笑守在沉香宫门外,不许人靠近。但是那宫殿里,始终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娘娘,唇都咬出血了。”韩朔停下动作,低头吻住潋滟满是血的唇瓣:“臣是真的,会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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