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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楼,刚拐上楼梯就看到陈永福,他见到叶文静的时候明显想躲开她,背过脸装没看到她。
叶文静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陈永福没少害爸爸,走到他身边停住脚步,嘲讽的问了句“是装病骗病假吧?”
“叶文静,你别在那血口喷人,我这是假的吗?你当医生是瞎子,看不出胳膊断没断吗?”
陈永福见躲不开,又被叶文静嘲讽,瞬间黑脸,像是愤怒的狮子一样,指着自己吊着的胳膊,对着叶文静炮轰。
“啧啧,这么激动呢?还是我戳到你痛点了?昨天还能去饭店吃饭呢!还说不是装的?”
叶文静冷笑看着他,和陈永福的激动不同,她看起来云淡风轻,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说话更是句句咬骨头。
陈永福瞪着她哑口无言,看到周围有病人和病人家属停下看她们,他丢不起这个人,磨磨牙,愤然转身。
叶文静扫了一圈,见都看着自己,没过去追陈永福。
她心里一直好奇,陈永福能用什么吓住叶美兰,他手上有什么把柄?
如果是因为陈永福背后指使让叶美兰告爸爸,可都已经过去了,陈永福也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市里的亲属,没了保护他的亲戚,被爸爸丢到二车间晾黄土去了。
就算是这件事没有曝光,也应该是陈永福怕叶美兰,而不是反过来,叶美兰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一路想着,来到隔离病房,找护士要了隔离服和口罩,推门走进病房。
病房不大,屋里只有两张床,墙面粉刷的雪白,病房里只有孙大娘一个病人,她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陪护坐在床边打盹,听到开门声,紧张的站起来。
看到叶文静后,她看起来很忐忑,毕竟拿人家钱来照顾人,自己还睡觉,被雇主抓住了,能不害怕吗?
叶文静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把带来的药和吃喝放到小桌上,低头看向孙婶。
她还在打点滴,药水一滴滴的流进她的血管中,药瓶里的药已经到底了,陪护在睡觉根本就没主意到。
“一直没醒吗?”
叶文静拿过药瓶亲自给孙婶换药,陪护想抢着干,她没让,心平气和的问她。
“没醒,不过不发烧了。”
陪护搓搓手,小心的看了眼叶文静,戴着口罩也看不出生气没生气,只得老实回答。
“能把这汤药喂进去吗?”
叶文静笑了下,缓解她的紧张,指着带来的瓷罐问她。
“这个可以。”
陪护见有表现的机会,急忙过去打开瓷罐,准备给孙婶喂汤药。
“用我帮忙不?”
叶文静好心问了句,昏迷的人,想喂进去药有难度。
“不用。”
陪护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摆手拒绝,当着叶文静的面拿出一个肌肉注射的针筒,把针拔掉,抽了一罐汤药,放到孙婶口中。
叶文静忙过去扶住孙婶侧过身,这样仰面喂药,对昏迷的人很危险。
护工脸一红,为了表现,她忘了最重要的事。
叶文静也没责备她,和她一起给孙婶喂药,还好,她知道吞咽。
护工猛地一拍大。腿,嚷了一句。
“坏了,我忘了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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