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发送时间是今天早上,匿名发送。
照片上,桑云岚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笑意盈盈。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小可怜的妈妈回来了哦。
姜宸曜当然认得出自己的妈妈。
即使她的头发变了,穿衣风格也变了,挽着的人也变了。
他仍旧能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妈妈。
他不知道这照片是谁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回来了却不来找自己。
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走完了一整条街,他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十几分钟后,他站在了姜氏集团的大楼下。
和五年前,他第一次来这里时不同,他刚跨进大门,前台的接待小姐立即露出了笑脸,还贴心地替他打开了闸机门。
姜宸曜礼貌地点头致谢,乘电梯上了楼。
出了电梯,在去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见到他的人,都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
他一一点头致意,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些。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盈刚才抱着文件夹走出来。
“盈姐姐好。”姜宸曜站住脚步,跟陈盈打招呼道。
陈盈也已经三十有四了,按理说,十岁的姜宸曜应该喊她阿姨才对。
可他从五年前起,跟陈盈熟悉了之后,就叫她盈姐姐,从没改过。
陈盈自然脸上笑开了花,“宸曜来了?姜总在办公室,你进去吧。”
“他现在不忙吧?”姜宸曜小声问道。
陈盈摇摇头,“现在不忙,会议在一个小时后。”
姜宸曜道了谢,便敲门进去了。
姜司朗看着他背着书包,左边肩膀上还背着琴盒,有些意外。
“今天的练习结束了?”
“没有”姜宸曜放下书包和琴盒,抬头看着姜司朗,“我提前走了。”
他不等姜司朗再问,拿出手机上,点开邮件,递了过去。
“妈妈回来了,你知道吗?”
姜司朗只瞄了一眼,便看出那是昨天晚上晚宴的照片。
他将手机递还给了姜宸曜,继续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
姜宸曜没想到,姜司朗看到照片居然一点都不惊讶,他忍不住又喊了一声,“爸。”
姜司朗一把推开文件,身体往后一靠,沉着脸问道:“这就是你逃了练习的理由?你为你其他三个队友考虑过吗?遇到一点事就慌里慌张,我都白教你了是吗?”
“这不是一点事”姜宸曜辩解道:“这是我妈妈。”
“姜宸曜,你已经十岁了,初中都毕业了,五年的时间,你还没有习惯没有妈妈吗?”
“我从来没有习惯过,我只不过是在等,我相信妈妈一定会再回来的。”
“就算她回来了,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姜司朗站起了身,“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你已经问起来了,我也没必要再瞒你,三年前,你妈妈的父亲拿着离婚协议来找过我,我签字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我和你妈妈已经离婚了。而你的抚养权就交给了我,听明白了吗?”
姜宸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微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姜司朗,眼泪也跟着大滴大滴地滚落。
姜司朗看在眼里,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弘治十一年,弘治中兴正由兴盛走向衰落,贤臣们年衰致仕,内阁三人渐渐老去,弘治皇帝励精图治,也无法将大明推向更高的太平盛世。此时,京城西北角的破旧院落中,一个书生正翻阅着史料,检查这个大明和穿越前那个,是否严丝合缝。...
林月穿书了,还踏马是她最讨厌的一个女炮灰,爱上继子残害儿媳,简直死有余辜。于是她激动地搓手,这下可以自己正一正三观了吧?看见在殿前控诉她的男主,林月上前表示我那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夫妻感情,谁让你们整天疑神疑鬼的。心里听见她心声的太后???攒了钱资助自家相公,皇上竟然不允。林月表面上我与王爷夫妻情深,这...
传闻傅氏掌权人冷静自持,斯文禁欲,宛若佛子,想要嫁给他的数不胜数。他身边有个小姑娘,温婉大方,浓情氤氲。按照辈分,她要叫声小叔(无血缘非养成)自初见起,她便对他上了心,感激他的温柔体贴与出手相助。他们身份相差悬殊,姜愿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努力做到卓越。本以为暗恋永无天日,随着交集越来越多,她主动出击,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