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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啊,咱们就要大婚了,打杀孕妇这种事,还是有损德行的,我想给你生孩子。”默言一脸娇羞道。
最是娇媚眼神醉人,容颜娇丽艳若桃李,秦承颂呆了一呆,只觉心怦怦直跳,快要抑制不住,脸也胀得通红,竟是不敢看她,怕自己会将她就地法办了。
“春喜,给你家主子上药。”都抚大人蹭地站起来,大步离去。
春喜愕然:“那个……”
默言跳下床扑过去蹿他背上:“跑什么?事情还没完呢。”
她虽瘦,身子纤细,该有肉的地方还真不小,进屋后脱了披夫,保着薄薄的单衣,背部感受那一片弹性实足的丰润,秦承颂感觉自己快炸了,一把将她捞回还里:“你是猴么?”
又抱回床上,怕他又跑了,默言环住他的腰身,仰起小脸:“你陪我。”
春喜听不下去了,脸热心跳,感觉自己比那手腕粗的烛火还要亮,忙悄悄退下。
“我还有事要办,你好生休息。”
“我不,你陪我。”默言撒无赖,她知道长顺与紫竹自小一同长大,打杀紫竹也于心不忍,自己拦下了,只要秦承颂没有新的命令,他是不会杀紫竹的。
秦承颂皱眉。
默言爬上床站起,抱住秦承颂:“相公别生气嘛。”
“不是生气,不能留下隐患。”秦承颂道。
以前他很好说话,这一次竟这么固执。
“对了,越夫人还跪着吗?”
“别管了,傻子,你又不是菩萨,谁受苦你都要管?”
默言叹息一声道:“是啊,总希望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和和睦睦的就好,可惜,哪那么容易啊。”
见她神色黯然,秦承颂将她打横塞进被子:“好好休息,明日再有宾客来,可没理由再称病躲着不见了,会很累。”
默言点头,抓着他的手不肯松:“那你等我睡着了再走。”
秦承颂坐在床边:“好,我陪你。”
默言嫣然一笑,脸枕着他的掌心:“我不怕,就算中毒了也不怕,他们都以为我是昏着的,其实我听得见,有你在,我不会死。”
秦承颂的心化成一滩糖水,轻抚她的面颊:“乖,好好睡,让小香儿烧盆炭来,你手脚没发热。”
“等成亲了,你就做我冬天的暖炉好不好?”默言眼睛亮晶昌的。
赤果果的调戏。
小丫头在挑战他的自控力。
所谓温柔乡,不过如此,她就是他的温柔乡。
“乖,睡觉。”他歪在床头,拥她入怀,默言将他拉入被子,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呼吸,还真迷迷登登要睡,一根神经还牵挂着紫竹,喃喃:“相公,别杀紫竹。”
秦承颂轻轻叹了口气,人家差点毒死她,还这么心软。
“大哥……”秦承赞战兢兢在门外唤了一声。
默言发均匀的呼吸声,秦承颂轻轻抽出枕在她头下的手,扯出被压着的衣摆,悄悄走出去。
“何事?”
“大哥,我能……找你要个人么?”秦承赞唯唯诺诺地。
“要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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