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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剑锋却撞上了数道铁栏,生生被挡了下来。
剧烈震荡的铁栏发出刺耳的嗡鸣,楚晋眯眼看了看阻挡在身前的铁栏,用力抽回了嵌在砍痕处的剑。
“把我们引到这来,”他面无表情,“你想做什么?”
“术平城不过一介小小城池,容不下公子这样的大人物。”唐墨白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为了城中安定,我只好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他仔细观察着铁栏上被剑刃砍得凹陷进去的狰狞痕迹,半是惋惜半是赞叹地摇了摇头:“如我所想,这一剑,果真厉害。只可惜,剑已经废了。”
不知道用了多狠的力气,连这特制的坚硬非凡的精铁也能斩裂,管事站在远处,不敢上前,表情都变了。
楚晋掂了掂手中卷了刃的剑,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话音未落,他反手一握,长剑附于掌心,在骤然爆发的力量下倏地脱手,化为白芒,直刺黑暗中管事所站的位置。
剑芒一闪如长虹贯日,管事惊得目眦尽裂,下意识向下躲闪,唐墨白目光一凝,厉声道:“别动——”
然而爆裂声响起,管事身后那块石壁上的机关已然被剑身刺穿,原本完整的地面顷刻塌陷下去,露出了蛰伏在地下的漆黑深洞。
与此同时,密道内暗藏的数道弓弩齐齐发射,唐墨白脸色一变,抓住面如土色的管事,咬牙往另一条出去的道路奔去,有惊无险地从墙后钻了出来。
管事瘫在地上,惊魂未定,颤声道:“大人,那两个人……”
唐墨白神色微阴:“他们进了道墟。”
“什、什么?”管事出了一身冷汗,“大人不是把那地方封起来了吗?那里面存放的东西……”
唐墨白抵着墙,半晌,缓缓呼出一口气来。
他目光一动,落在了桌上一个古朴茶盒上。沈孟枝走之前随手把它放在了这里,唐墨白熟悉这面墙上所有藏品的位置,因此这一盒放错地方的金井观音便格外突兀。
他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心渐渐舒展了。
“没关系。”他恢复了此前从容风度,“……蛊已经种下了,他们出不来。”
*
在台阶上颠簸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被人护在了怀里,沈孟枝还是骨头散架一般酸疼了阵。
楚晋的样子不比他好多少,面具在滚动时松动,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他坐起来的姿势有些古怪,似乎是扭到了手臂,或是闪到了腰。
他面不改色地把手指错位的关节掰了回去,抬起脸时,漂亮的眉眼蹭上了点灰,显得有些落魄。
“摔到没?”楚晋拉着沈孟枝的手,把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见他没有什么不适,松了口气,“还好。”
他脸上有被石阶边缘划出的一道口子,不深,血已经干涸,凝成艳红一线。沈孟枝视线定在那里,半晌,侧过脸,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地方?”他换了个话题。
阴暗无光,视野里一片漆黑,耳畔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楚晋摸了摸身侧的石壁,蹙眉:“唐墨白府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他身上的秘密还真不少。”
头顶的开口已经闭合,现在他们就是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石室里,连只蚊虫都进不来。
沈孟枝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寻找突破口,然而那种古怪的渴意像是毒素密密麻麻攀骨而上,来势汹汹又不同寻常。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再次不受控地落向楚晋的侧脸,与此同时,他耳畔又响起了对方平稳的心跳声。
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脉动,心脏伴着起伏的脉搏有力地跳动,温度都是灼烫的。
沈孟枝仓惶挪开了眼。
楚晋正好回过头:“这里姑且没什么危险,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找出路。”
他靠近的时候,沈孟枝猛地退了一步,片刻后,才微微哑着嗓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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