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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渊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唇角微勾,不自觉地抬起胳膊,想要摸一下她软软的头发,刚抬起来突然想到什么,又缩了回去。
他怅然若失地扯了下衣摆,躬身站起来,温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帮你看着马车。”
说罢,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沈青青早晨起得太早,这会儿的确有些困了,懒洋洋地揉了下眼便歪在一旁的薄被上睡着了。
另一边,商队修整完毕准备上路。
有汉子见沈青青的马车还没动静,特意过去问大胡子:“领队,要不要叫上那个女人?”
“去问问吧,愿意跟我们一块走就让她跟,不愿意拉倒。”
大胡子虽然不喜欢沈青青嚣张的态度,但孰轻孰重还是能分清的,把一个女人丢在荒山野岭,万一出事了他也没法跟张承颐交差。
汉子闻言立刻跑过去叫人,结果走到半路被陈东阳喊住了。
陈东阳搓着手,满脸堆笑,“张峰大哥,喊人的事儿交给我吧,我跟她是一个村的,能搭上话。”
张峰不疑有他,点头道:“行,那你去叫吧。”
陈东阳一路小跑来到马车前,踮着脚掀开帘子往里看了眼,沈青青躺在软垫上睡得正酣,暴露在阳光下的那半边侧脸红艳艳的,如同三月里挂在枝头的桃花,娇艳惹人爱。
他咽了下口水,色心大起,双手撑着车辕便往上爬,爬到一半四周陡然掀起一阵劲风,直接将他吹翻在地。
陈东阳后脑勺和脊梁骨摔得生疼,张嘴就要喊叫,声音还未从喉咙里挤出来,忽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狠狠地卷住了他的脖颈。
那一声痛呼就如同刚点燃的线香,还未烧起来,便被人硬生生掐断了。
孟渊面色阴冷地掐住他的脖子,一脚踩上他的胸口,空出来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
敢爬他媳妇的马车?
谁给他的胆子?
哐哐几拳下去,陈东阳的双眼和腮帮子全都肿得老高。
此刻他就是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大鹅,四肢拼命踢弹,张着嘴就是叫不出来,脸憋得通红,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狼,狈极了。
孟渊嫌弃地踢了他两脚,一手抓住他的后脖颈,拖死狗一样把他扔到了远处的荒林中。
得到自由的陈东阳连头都不敢回,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大胡子面前才如获新生般跪地痛哭。
大胡子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眉毛拧得跟麻花一样,“你这是咋了?被那女人打的?”
“领队,呜呜……我,呜呜……”
陈东阳面色青紫地瘫在地上,呜呜哭得厉害,完全答不上话。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么玩意打了。
反正不是人!
他娘的,太恐怖了!
大胡子被他哭得心烦,转身让人把他抬上了马车,“把他抬上去,咱们走,不管那娘们了。”
竟然敢把他的人打成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张峰还在犹豫,“咱们真不管那女人了?她怎么说也是张公子的朋友,咱们以后还要靠着张家吃饭呢!”
“我就不信离了张家,我薛某人会饿死!”大胡子一扭头,冲一众兄弟摆摆手,“咱们走!”
孟渊见商队要出发,掀开车帘看了眼睡得正熟的沈青青,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随队伍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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