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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琢的大批军队仍然驻留在玉膏城,”沈云言在地图上标注出玉膏的位置,紧接着又在与之相距不过数十里的毗陵画了个圈,“贺群是领了他的命令,作为先锋,攻打毗陵。一旦毗陵被攻下,萧琢就会率大军过境,继而向封灵逼近。”
“萧琢手下有几个将领,我都曾与之打过交道。”
他将笔一搁,一一细数来:“贺群狂妄自大,空有蛮力,不足为惧,可最先突破。”
“娄崖之子娄兴,”沈云言啧了一声,“我最烦这家伙,凡事都要与我比个高下,但他谋略武艺也算过人,比较难缠。”
沈孟枝问:“那要如何对付他?”
沈云言笑了一下,眉眼间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意味:“不用担心,这家伙就交给哥哥。”
“至于最后一人,”他顿了顿,“娄崖。”
“他向来与父亲不和,明里暗里对沈家下过很多绊子。萧琢信任他,你们攻入玉膏,便一定会跟他对上。”
“娄崖才略武艺比父亲略逊一筹,但也是经验丰富老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沈云言目光在沈孟枝和楚晋脸上缓缓划过,沉声道:“千万小心。”
……
北风袭来,将满地枯黄的草吹得伏地不起。
天色仍未完全亮起,薄雾浸透夜色,城墙上的旗帜猎猎作响,紧掩的高大城门后,大军肃穆静立。
为首的黑鬃骏马上,沈孟枝身着银白轻甲,长发高高束于脑后,流墨一般倾泻于肩背上。
他微微垂着眸,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剑柄,在一身杀伐之气的甲胄中,冷淡的侧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身侧传来轻微的响动,沈孟枝抬起头,看见骑在马上,缓缓向自己靠来的摄政王。
楚晋其实很适合戎马装束,这会让他少些素日里收着敛着的漫不经心,从而显出几分骨子里的凌厉。
他在沈孟枝身边停下,眼里带着笑意:“我从前在战场上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身装扮。”
只是那时他们都不知道是彼此。
沈孟枝笑了笑:“我那时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和你一起征战啊。”
命运真是造化弄人,缘分也着实奇妙,让他们如今能并肩站在一起。
马匹发出轻声的嘶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满城依旧寂静。
楚晋突然开口:“在想什么?”
“在想兄长。”沈孟枝仰起头,望向远处的天空,“如果顺利的话,他应该快要攻破娄兴的防守了。”
楚晋低低应了一声,牵住了他的手,问:“还怕吗?”
沈孟枝回过神,看向他,手指动了动,与对方十指相握。
“不怕了。”
远处天边微微放亮,紧接着,一道狼烟,萧萧而上。
沈孟枝望着那滚滚的狼烟,露出一个笑容。他握紧了楚晋的手,对方也轻轻地回应他。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字道:“开、城、门!”
轰然巨响,城门缓缓向后敞开,旷野的风从缝隙中席卷而来,将两人的头发吹得飞扬。
沈孟枝拔出腰侧长剑,眉眼冷沉,剑芒如虹,正指玉膏的方向。
“龙血骑,”他声音平静,“随我往玉膏,斩乱贼,杀萧琢!”
马蹄雷响,万人怒声。
“杀——!!!”
……
烈马奔腾,剑光白芒,所过之处,疾风随之而至,草木尽伏低,如寒霜过境。
沈孟枝猛然一勒缰绳,马蹄扬起,嘶鸣声划破云霄。
他停了下来,目光没有多少情绪,自山坡之上放眼往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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