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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一回想,粮草起火的滚滚浓烟似乎又涌入鼻腔,呛人刺目,沈孟枝下意识蹙起眉,很快就有人帮他把皱起的眉头又抚平了。
“所以,”楚晋也在想象楚戎当时的表情,毫不怀疑一定难看到了极点,他笑了笑,“你抢了楚戎的粮草。”
沈孟枝轻飘飘道:“统共十车,六车补给军中,剩下的四车分给了城中百姓。剩下的……都烧了。”
这一招,偷了旧秦的粮,烧了他们的粮仓,逆转了对于玉膏不利的形势,又令敌人元气大伤,可谓是奇袭。
楚晋由衷道:“真聪明。”
这一句绝对是发自肺腑,不掺任何立场,饶是任何一个人来都能听出话中溢出的夸赞和欣赏,还有一点点私心的骄傲。
沈孟枝却忽然抬起眼,定定看着他,道:“在七揭,你也烧了我的粮草。”
楚晋:“……”
两个聪明人相遇,总有一个要甘拜下风,他低声笑道:“你也烧了我的,扯平了。”
似乎被他的话说服,沈孟枝唇边泛起一抹淡笑,轻声道:“嗯,扯平了。”
“楚戎的左眼最后没保住,他此前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因此恨上了你。”楚晋道,“这之后他有刁难你吗?这道剑伤是因为他来的吗?”
沈孟枝摇了摇头,垂下眼,敛了眸光。
“不是他。”
楚晋抓起他微凉的手,暖了片刻,问:“与这件事有关?”
沈孟枝望着两人相扣的十指出神,垂眸想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怎么开口。
真相已经被尘封了太久,他习惯了漫长的谩骂与冷眼,也习惯了不去辩解,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不会有人承认他们的错误,只会把这归为他为了开脱而编织的谎言。
沈孟枝不会讲故事,更不会讲自己的故事。
但那个人是楚晋,他可以为了对方而尝试说出那些本打算烂在心底的事情。
“为了潜入楚戎的营地,我与那时身边的几位亲信商量,设计了一场假意叛变投敌的戏码。”沈孟枝顿了顿,“我当着满城人的面,砍伤了我的亲信。”
他说得云淡风轻,楚晋却能想到当时一触即发的危急形势。想要骗过敌人,就需要先骗过自己人,乃至骗过自己。
从他当着满城他曾守护过的百姓,当着曾经信任亲近的士兵,砍下那一剑的时候,他就不再是守城的人,而是叛国、叛亲的罪人。
“事情很顺利,救急的物资有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沈孟枝道,“回城以后,这件事也就再没有隐瞒的必要。”
他重创了敌军的主将,带着救命的粮草回到了玉膏,又一次化险为夷。
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晰后,城里的百姓感激他,拥护他,这短暂的安定又给了他们渺茫的希望,似乎再坚持下去,就能守住玉膏。
可是他们依旧没等到王都的援军。
被激怒的旧秦,在休养蛰伏数日后,对他们发起了激烈的进攻。城楼岌岌可危,他们损失惨重,粮草再一次告急。
“我觉得可笑。”沈孟枝扯了扯唇。即便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感到愤怒、嘲讽和令人窒息的绝望。
“两个月,整整六十天。”他手指紧攥成拳,微乎其微地发着抖,“楚戎的增援来了三次,而相隔不足百里的湘京,却形如虚设、杳无音讯。”
楚晋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近乎无措地用唇吻去他面颊上冰凉的泪水。
破灭的希望、凝固的鲜血、灰败的天空。
所有沉甸甸的重担,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终究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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