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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晋的声音落到耳侧,亦远亦近,平静中酝酿着他听不懂的情绪:“……你该是谁?”
我该是谁?
没有后路,没有方向,没有希冀,也就没有了隐瞒。
沈孟枝低声道:“一个……骗子。”
“我是你的死敌,是你讨厌的人,是燕陵死有余辜的叛徒。”
剑在手中沉坠得快要握不住,他动了动僵冷的手指,将剑柄塞到了楚晋手中。
沈孟枝望着他,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道:“是与你平素只有仇怨、躲躲藏藏不敢见光的狼狈之人,是不如你心上人半分的无用之人,是你……要亲自手刃的死对头。”
对方身形僵硬,没有丝毫反应,沈孟枝握住他的手,一齐握住了剑柄,让冰冷的锋芒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我输了,”他轻声道,“不动手吗?”
抵在喉间的剑尖凝滞于半空,楚晋僵在原地,几乎动弹不得。
他说过这些。
他说过与对方徒有仇怨,说过对方死得太轻易,说过要让对方死在自己手里。
可那些……绝不是真心之言。
他欣赏雁朝,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情感。他不信传言,不置可否,为了雁朝的死与楚戎打了一架,旁人以为是他恼怒自己没能亲手杀了对方,其实他只是为被污蔑至死的人出气。
他不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也不觉得自己的对手会是出卖国家之人。
可说得太真,所有人都信了,他也差点信了。
以至于他忘记了,当年的自己,其实是想和雁朝做朋友。
满腔失而复得的欣喜,连同被欺骗的怒火,悄无声息沉寂下去。
“我……”楚晋轻声道,“不该说那些。”
他垂下眸,五指松开,手中剑落地,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说与我成亲的不是你,可结发的是你。”他踩过地上的剑,将它踢到一边,目光一错不错,凝着对方的脸,“你说与我同窗的不是你,可说爱我的是你。”
“从你第一次违背书院的诫规,答应我的时候,”楚晋抬手,拇指蹭过沈孟枝的唇瓣,“你就不再是江枕。”
“你是你。”他低下头,贴着对方的唇缝,“我爱的,不是任何身份,而是你,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你。”
沈孟枝眼睫颤动了一下。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计,他以为楚晋会恨他,会厌倦他,会像避苏愁一样对他这样恶心的人避之不及,也想过会死在对方手里。
无论是哪种,他都能接受。
“我骗了你。”沈孟枝道,“你不恨我吗?”
咫尺距离,鼻息交错,楚晋无声无息地笑了一声。压抑已久的情绪在眼底酝酿,风暴一般,吞没了最后一点伪装的平静。
他倏地捧住眼前人的脖颈,五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中,微微用力,强迫沈孟枝抬起头来。
“恨。”楚晋眸光落在他袒露出的脆弱咽喉,类似命门与要害的位置,暴露在危险视线中,便会引起不自觉的颤栗。
“所以,我要讨几笔账。”
说完,他扣住沈孟枝的肩膀,带着迟来的怒意,吻了上去。
馥郁的酒香顺着唇齿渡了进来,沈孟枝没有想到他会吻上来,怔愣间被撬开了牙关。
空气被掠夺一空,舌与舌纠缠,仿佛要把这数月的遗憾补完,楚晋的吻激烈又侵略性十足,沈孟枝避无可避,被压在柱子上被迫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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