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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6号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他看了封赫池片刻,确认他的神情不似有异,眸中流露出几分夹杂着意外和惊惧的神情,慌忙凑到他身边。
“当然不会!”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他又压低声音:“零号是不会参与这种活动的,一是他的身份不需要像普通狱警一样看守囚犯,二是他对这种活动也并不感兴趣。”
封赫池瞥了眼他的表情。随口应了一句,抬腿朝门外走去。
身为典狱长,零号的确不需要在这种日常的劳动中出场。
两人随着人流赶往中央广场时,那里已经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囚犯在台下站得歪七扭八,其间夹杂着时有的推搡和咒骂。
中央广场的正中心有一个石筑的高台,面积不小,能容纳起码几十个狱警。
上面零散地站了十几个狱警,放松随意地聊着什么,时不时低头看看时间。
在两人正好在队伍的最后站定时,尖锐的哨音又通过喇叭声响彻了广场。
原本台下的喧闹也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想在这种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吃上一记电击。
“现在宣布接下来的劳动任务。”
狱警的视线满意地从台下一扫而过,不紧不慢地开始分配任务。
话音落下,一直喋喋不休的陆学河安静下来。
他很小心地看了眼被封赫池用来撒气的蛋糕,脑子求生欲极强地转了几圈,放轻声音:“……这么突然?”
一个暑假没见,封赫池的白月光前男友怎么说死就死了?
还是因为那个前男友惹到了封赫池,所赫成了封赫池口中的死人?
不管真相是什么,陆学河都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快速地说了声节哀,就把这个话题跳了过去,缩在自己座位上降低存在感。
两人的对话没再继续,零号却还没收回心。
他眼前浮现出封赫池的面容——那是一张只要见过就很难忘掉的脸,黑发雪肤,纤长卷翘的眼睫总是半垂着,似乎对身边的人和事都不怎么关心。
这样的人,竟然也谈过恋爱。
那个前男友要长成什么样才能入他的眼?
零号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察觉到自己又在想些无关的事,赶紧摇头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宿舍里没人再说话。
封赫池坐在书桌前,把原本打算送给新舍友的栗子蛋糕用叉子挖开,精美的奶油被戳得稀烂。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喜欢吃甜的,新舍友又是把他当成陌生人的前男友,他只能自己解决这个蛋糕。
刚吃了两口,封赫池就放下叉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真腻。
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甜腻的奶油咽下去后,便跟那团棉花搅在一起,腻得他心里难受。
封赫池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蛋糕,又想起零号刚才跟陆学河的对话。
明明零号什么都记得,连中学时候的老师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不记得他?
是在装作不认识他,还是在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让零号独独忘记了他。
封赫池原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如果零号真的失忆了,他也可赫帮零号慢慢回想起来,或者他们重新开始。
可原来零号失去的只是关于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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