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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此刻才突然回神。
青年润亮的嗓音比方才多了几分郁气:“他的旧疾是怎么回事?每月固定时间头疼,和青衣蛊有什么关系?”
又是一个问题抛来。
“……”
周溢年刚才还急,现在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了——姓楼的从前干什么都是谨慎小心,想藏的消息就没有不成功的,可在太子殿下面前,这跟头是栽了一次又一次。
他可是见识过太子殿下命在旦夕时,姓楼的是什么样子。其实太子殿下若是像现在这样举着刀逼问楼饮川本人,也能得到答案。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瞒着沈持意没什么必要。
周溢年摩挲着自己面前的古籍医书,蓦地自嘲一笑,一字一顿道:“我爹娘下的。”
“哐当——”
匕首落地。
沈持意全然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你……爹娘?”
“此事我和饮川都许久没有提及,殿下突然问起,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殿下容我慢说。”
沈持意轻轻点头,弯腰捡起匕首,收回刀鞘之中。
“我爹娘替枭王下的,”周溢年说,“当年枭王命人绑了我,以此威胁我爹娘给楼饮川下青衣蛊。皇后信任我爹娘,楼饮川自然也信任,毫不怀疑地喝了我爹娘熬的‘补药’……他中蛊之后,我爹娘自然事发,将解药配方供了出来,其余什么都没说,双双自尽了。”
他的语调很是平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麻木,似是从前不知在心底想过多少次、说过多少次。
沈持意却是第一次听,惊怒登时涌上心头,瞬时便想问——就这样?没有彻查吗?楼轻霜就白白中蛊了?周溢年的爹娘就白白死了?
可这些诘问不该对着周溢年说出,他还是一言未发。
无需问,他自己便能想到答案。
枭王当时还是太子,而青衣蛊落在楼轻霜的身上……皇帝甚至暗地里乐见其成,又怎么会真的仔细计较。
周溢年又说:“陛下当时想大事化小,只让人救了我,没有查枭王,因此对楼饮川还有点愧疚。陛下和我说,我爹娘的死是为了给楼轻霜一个交代,让我此后每个月给楼饮川配置青衣蛊解药。”
“我不知其中恩怨弯绕,起先是怨恨楼饮川的。因为我觉得我爹娘不可能无端害人,他们至死谁也没说,我从头到尾不知是谁绑了我,唯一能知晓的人只有楼饮川。”
“枭王给他下的青衣蛊,加了宫中极为稀罕的药材,每月都需要陛下特批才能从天子私库里取。我年少分不清仇人时,偶尔取了药材,还想过偷偷毁掉,想让楼饮川尝一尝毒发无解的痛苦……”
周溢年头一回和别人这般全须全尾地说往事,竟有些游离之感。
他看也不看太子殿下,径直说着:“我每回都强行忍下来了,我每回也都以为楼饮川吃了解药。可是有一日,这姓楼的居然当着我的面,把解药扔了,和我说他其实每个月都是硬熬过去的,从来没吃过解药——他竟然宁可疼死,也不愿意身家性命被攥在陛下或是枭王的手中。”
他方才说话都毫无波澜,唯有此处,还是下意识裹上一层矛盾的敬畏与骇然。
青衣蛊是用来控制那些生死游走的暗卫的,若是普通痛苦,又岂能让暗卫害怕?
楼饮川让他骇然的不止是硬熬蛊毒发作,而是眼睁睁地看着饮鸩止渴的解药在前,还能放弃服用。
“中蛊……很疼,”太子低声说,“我听说蛊毒发作的痛楚,比初次中蛊猛烈数十倍?”
周溢年点头:“是如此。”
不过太子没中过蛊,他也没中过蛊,初次中蛊多疼周溢年都不知道,自然论不出蛊毒发作又会有多疼。
他一言蔽之:“那日之后,饮川给我看了些他暗中寻查出的证据,我明白了我最该恨的人是谁。”
三言两语里,周溢年略过许多纠葛。
他和楼饮川虽然有着绝对共同的仇人,但他从前迁怒过楼饮川,楼饮川从始至终不觉得这份迁怒会悄无声息地消逝。
他和楼饮川当年抛开芥蒂,在仇恨的驱使下成为同盟,走到今天,并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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