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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学校里面梧桐和银杏的黄叶落了大片,踩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声响,落叶被风吹得打着旋落下来。余晖下的黄叶也变成了橙红,闻昭和他沉默地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走到了香樟路梧桐又茂密了起来,浓密的树冠遮盖着天幕,残阳顺着树的缝隙透下来,留下斑驳的光晕。
树的后面是红砖小洋楼,走到一处小楼前他们停住了脚步,穿过种着梧桐树和红柿树的院子,走进了闻昭的家。
入眼是褐色的木质地板,红木的家具,红褐色的木楼梯。闻昭走上楼梯上了二楼,江升也跟着他上去。
闻昭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裸着身子进了浴室。江升沉默地坐在窗边,看着窗上的盆栽,耳边响着浴室哗哗的水声。
他望着那被风吹得颤颤巍巍的吊兰,起身走向浴室。浴室里闻昭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上泡沫,江升从后面抱住他揉搓着他的乳头。
“呜,放手。”闻昭烦躁地说着。
江升衣服湿透了粘在身上,他脱去衣裤重新抱住闻昭,掐着他的后颈,蛮横地吻上他的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牙龈吸着他的舌头。
热水打在他们头上,空气里面雾蒙蒙地带着潮湿的水气,热气蒸腾在脸上让他们呼吸急促。
一吻结束,闻昭缺氧地靠在江升身上低喘,他哑嗓子:“你是牲口吗?”
江升低声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膛传出来闷声震在闻昭耳边。
江升用手抚摸着他的嫩穴,探进里面搅弄着他的阴道,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来。
闻昭又痒又疼一口咬在他肩上,江升帮他把体内的精液都排了出来,声音沙哑低沉:“这么能含。”
闻昭耳朵泛红狠狠地瞪他:“还不是你射的。”
这句话取悦到了江升,他掐着闻昭的下巴咬上他的嘴深吻。
第二天,闻昭赶到学校时刚好早自习。
他趴在桌子上补眠,班主任在讲台上振奋人心地鼓舞着士气:“现在高三了,高考马上来临,你们时刻不能松懈啊!”周围的同学懒懒地应和着。
中午闻昭在操场上打篮球,几个回合下来全身是汗,结束大家下场喝水,几个男生嬉笑着说荤段子,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一个男生小声又兴奋地分享着,他昨天带着女朋友去开房了,一群男生分享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闻昭默不作声地喝着水。
一个男生抬起头突兀又八卦问:“闻昭你呢?那么多人追,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
闻昭手里拿着水瓶嘴角勾起,笑得骇人:“第一次啊!”他可怖地吐出两个字:“强奸。”
一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过了会只当他开玩笑继续聊着荤腥段子。
也是黄叶飘落的季节,江升面色可怖地把他压在身下,不顾他颤抖地求饶,侵犯了他。白色的月,枯败的鲜花,颤动的路灯,暗暗地低泣。
那个夜晚,聒噪的蝉声擦刮着干燥的夜。
有点晚害,大家看文开心,论江升是如何逐渐鬼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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