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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想想。
“走吧。”他说。要下课了。
过了两天,廖远停问陶京平要了李峻的成绩单和奖状以及参加竞赛的奖杯证书。
那几天,他天天喝酒,回到别墅倒头就睡,衣服都是刘学给他脱的。
睡到半夜,他猛然惊醒,看到是安全熟悉的环境,又慢慢睡下。
喝的他大脑迟钝。
终于有一天,他是清醒地回别墅。
刘学正在写作业,廖远停从身后抱着他,深深迷恋他身上的味道,被酒精侵蚀的嗓子很低沉,他让刘学面对他,撩开他的上衣,逮着他一顿舔舐啃咬。
第二天刘学去学校,发现从一辆商务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体面的年轻男女,他们扛着摄像机,话筒,正在和校长讲话。
而另一边,以班级为单位组织的募捐正在进行。
刘学下意识摸身上的兜,摸到廖远停昨天给他的一百块钱,还有另一个兜里面的卫生纸。
怎么今天摸着手感不对。
他拿出来看,里面包着一沓子崭新的钞票。
他一时想哭又想笑。
深呼吸两次,他把钱都捐了。
又过两天,廖远停和他商量,搬家。
搬到苏婧给他们买的新房子里去。
刘学问为什么,廖远停说跑着麻烦,市里住也舒服。刘学答应了,请一天假,誊,李单和他一起收拾完别墅,就回新家了。
刘学坐在车里,频频回头。
廖远停把搬家的事给苏婧说了,苏婧第二天就去了,怕刘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刘学说没有,看着窗外的花园发呆。
李单朝誊使眼色。
誊了然,微笑着站在刘学面前,阻隔他的视线。
刘学莫名,仰头看他:“怎么了?”
窗外有人大声说:“好了!”
誊便离开了。
一棵树苗。
刘学的眼睛猛的亮了,止不住地笑,忍不住跑到花园,“馒头!排骨!黄瓜!”
三朵盛放的花儿在风中摇着头,似乎在和他打招呼。
刘学眼眶红红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怎么见不到。”李单背着手,“哥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忘了?”
“我们不是一起走的吗?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李单故作高深,“飞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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