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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个不起眼的花灯得了少君的喜欢,挂在殿里,时常要去观赏一番。
他还是每日巳时放风筝,纸团里的话只有他和蒋文慎知晓,他告诉蒋文慎,见风筝如见人,要王爷好好治疗双腿,等何时能不依仗轮木椅行走那日他自然会去相见。
蒋文慎的腿要恢复如初俨然不可能,但有了太医院的医治,能在阴寒天气减少些疼痛。
今日天气不错,孟渔难得地打起精神到外头闲逛。
居然遇到了正在放风筝的蒋嘉彦,很是不得要领,迟迟放不上去,又不让宫人帮忙,气得跺脚说不玩了。
孟渔忍俊不禁,走过去捡起他丢下的风筝,牵着线小跑了一段,风筝成功地飞到天上去。
蒋嘉彦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孟渔逗他,“那你学我做什么?”
“谁学你了?”蒋嘉彦气结,“我随便玩玩而已。”
孟渔笑着把线棒交给他,蒋嘉彦瞅着他,“谁要你……”
被敲了一脑壳,“别装腔作势了小殿下,给你就拿着。”
他走到旁边找了块石头坐下,两只手杵着下颌看蒋嘉彦玩乐。
两个恰好来修建花木的小内监朝他行礼,低声说着话,“东南门那个洞还没修好吗?”
新帝登基后,为节流开源,并未大肆翻新宫闱,有些年久失修的宫墙被年月腐蚀,若加以刨挖能挖出足以供人通过的洞口,但被发现私自出宫是死罪,就算侥幸出去,宫娥和内监的家谱也记录在册,势必会连累家人,因此无人会冒这个险。
孟渔想得出神,蒋嘉彦不知何时来到他跟前,拿手晃了晃,“我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在发什么呆?”
孟渔眼瞳慢慢地定在蒋嘉彦脸上,“什么?”
“我说把风筝放高点。”
孟渔难得有兴致,起身绕线,蒋嘉彦兴奋地抓着他的手,“再高点,再高点!”
清脆的童声让孟渔的心情颇佳,脸上也染了几分笑容,边往后退边控线,“够不够高?”
“不够,再高点,再高点!”
笑声传到路过的新帝耳里,福广刚想扬声,见新帝抬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十分珍惜地凝望着不远处一大一小的身影。
看了一会儿也没出声。
福广询问,“奴才去通报一声?”
傅至景睨一眼,“他难得这么高兴,让他痛痛快快地玩吧。”
新帝悄然离去,红烛夜话只是妄想,深宫困住了孟渔,也锁住了傅至景,再追忆往昔也不过水中捞月一场空。
君门一入无由出,唯有宫莺得见人,他们终究不再是十七岁无忧无虑的乡野少年。
作者有话说
小鱼:我就静静看着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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