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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挑选的甩锅对象,逻辑完整、视角清晰的胡编往事,祸水东引、驱虎吞狼的兵法战术
这计划难道不精妙这应对难道不聪明
但假如他精心挑选的对象,就含笑坐在他面前,把他所说的每一句甩黑锅之言辞,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岂非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看罗敷那闪动着愉快光芒的碧翠双眸,大概是的。
看马空群那每一根皱纹都溢满恐惧的老脸,大概不是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有趣
马空群马空群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既不解释、也不求饶,他只是在瞧见了罗敷那张脸后的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凌空跃起,直扑门口
他要逃
他要快快地逃
马空群并不以轻功出名,但此刻,他的速度却已经掠出了残影,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他的轻功水平,居然不在那“云中飞鹤”云在天之下
因为他简直是豁出了命在逃
在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想,他忠诚的下属公孙断还在屋里,他已无暇顾及,他的女儿马芳铃、还有儿子小虎子,还在帮中,但他也已经没法子去照拂。
在这一刻,他的想法只有一个
逃豁出命了去逃他的基业不能要了,逃得越远越好
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则是骨感的。
众所周知,一张桌子上最尊贵的位置,就是面对正门的那个位置,此为上首,而与此对应的就是下座。很不幸的是,马空群方才就是坐在上首上的。
之所以很不幸,是因为这是一间很长的屋子,这也是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首面对正门,却是离正门最远的那一个位置所以,他根本连门都没来的及出。
在马空群跃起、急速掠向门口的那个瞬间,对他忠诚异常的公孙断已然出手,他厉声狂喝,刀已出手
银光一现,他的刀居然已要朝着罗敷的头当头劈下
罗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她只是瞧着狂奔而逃的马空群,脸上露出的玩味般的笑容,似乎在思考就是是要这么玩一会儿绝命追逃的游戏呢,还是现在就把他的抓回来呢
刀光已在她眼前
罗敷的袖子轻轻拂过桌面上的酒杯,酒杯没有倒,她的人却已朝马空群掠去。
公孙断的刀在颤抖。
公孙断的手也在颤抖。
他连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因为他已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他浑身上下都被痛苦和恐惧所击中,他的刀“当哐”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自己他自己也重重地跌倒在地
可是可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为什么会死。
他看不到,他不明白,他死不瞑目
傅红雪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方才她掠出之时,衣袖国拂过桌面上的酒杯,酒
杯中有酒液溅出,在瞬间凝成了冰滴,正正好好,砸进了公孙断的咽喉
那滴酒杀死了公孙断。
傅红雪握刀的手忽然紧紧攥起,苍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霍然扭头,就瞧见罗敷飞起一脚,踹在了马空群背上,把马空群摔了个狗啃屎。
傅红雪“”
叶开“噗嗤”
叶开悄悄对傅红雪道“你没见过街头打混架吧,这招就是咯。”
傅红雪“”
傅红雪看都没看叶开一眼,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话一样。
这时候,罗敷已用一只手摁住了马空群的肩膀。
马空群顿时连动都没法子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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