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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要落笔了。”
话是很寻常的话,语气也如平常一般,阿姒却无端觉得这其中蕴着诸多情绪,像是在说“别来无恙”,是每折故事开始时郑重的第一句。
她敛神坐直,双手端放膝上,脚尖都不自觉绷紧,更别提紧抿的唇角。晏书珩悄然笑了,目光在画纸和她之间逡巡,很快便画好了。
晏书珩比较着前后两幅画,画中人五官虽相似,但气韵大不相同,一个是生于山间自成风骨的野梅,另一个是被匠人修剪过后的牡丹。
他妥善收好这两幅画。出了门,把第二幅交给破雾:“派人拿着此画前往陈、姜两家所在侨郡,就说有人救下了画上女郎,在替女郎寻亲。”
刻意如此,是为了试探。
破雾不经意扫了眼,一时不敢信。长公子年少时便已因一手绝妙丹青在洛阳享有盛名,而眼前这幅画得虽像,但匠气过重,以致画上人稍显呆板。
但他很快了然,长公子并非画技退步,而是刻意收着。
翌日清晨,他们启程返回建康。
一想到去了建康后,便有可能治好眼睛、恢复记忆,再不济也能和夫君就此安稳度日,不再漂泊,阿姒便对从前畏惧的建康城心生憧憬。
他们乘马车走了一日,于黄昏时抵达最近的码头登了船。距上次在船上,其实只过去短短十几日,然而阿姒甫一回想,竟觉似已去数月之久。
随波起伏的不止船只,还有她的心情。如今已至九月初,天气渐寒,江风隐有割面之感,她却不舍得离去。
阿姒是年初时醒来的,这算是她记忆中的第一个秋日。
这是一种既陌生又新奇的感触,陌生之处在于她并无关于秋日的记忆,新奇之处在于她意识深处对此并不陌生。
女郎姿态随性,一身素衣立于船头,自成一道景致。
码头栈桥上。
晏书珩与李壑殷犁等道别。
李壑与殷犁皆为武将,在相识前便已听过对方大名,相互敬佩,又都是以血肉之躯博功名的寒门子弟,短短两日便相谈甚欢。晏书珩许诺殷犁会助他重新掌兵,殷犁依旧寡言,淡淡道声好。
他因之前经历,对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世家子弟尚存芥蒂。晏书珩心知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变的,更不能用巧妙的言辞化解,因此并不在意他的冷淡。
简单交代后续事宜后,几人匆匆道别,李壑这大老粗正愁不知说些什么表达对这位郎君的祝愿,瞧见晏书珩频频朝船上投去牵挂又缠绵的一望,灵光一闪,衷心祝福道:“我这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祝夫人早日复明!更祝二位琴瑟和鸣,早生贵子哈哈!”
“多谢。”
晏书珩莞尔。
他十几岁时便入朝为官,又生在世族,听惯了这些奉承甚至千篇一律的说辞,第一次觉得,正因听多了,也失去了对其中美好祝愿的憧憬。
可这一刻,当他望向船头的“妻子”时,这些世人说腻了的祝愿因为印刻在某个独特的人身上而变得特别。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晏书珩将这句祝福的话转告阿姒时,阿姒亦是觉得心口犹如被羽毛扫过,激起一阵温柔的异痒。
晏书珩用自己的披风将阿姒整个裹在怀中,只露一个脑袋,使得她像被护在羽翼下的雏鸟。
“外面很冷,去舱里好么?”
阿姒裹得周身生暖,她怎觉得他近日越发黏人,越发温柔了?
见她恍神,青年问道:“怎么了?”
阿姒缩了缩脖子:“就是觉得夫君你有些太温柔了,我的伤都好了,也并不在意郑五的欺骗,你不必担心我难过。”
晏书珩垂目看她,想起友人曾说的“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忽而深为认同,就如阿姒,有时刻意惹他怜惜,有时却又不愿他怜惜。
他在江风之中拥紧她,像拥紧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丝缎:“我只是发现其实你我不只是因缘际会,更是失而复得,因此深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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