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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漫白色的背心很贴身,她的腹部很平,一点也没有怀孕四个月的样子。
陆亦深插在裤袋里的手,指尖慢慢蜷缩,攥成拳头。
那平坦的腹部,深深的刺疼他的眼睛。
他的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怎么去戳穿。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南半球我在北半球,也不是你在天堂我在地狱。
而是,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连说出你名字都勇气都没有。
这会儿的时间,顾言也镇静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陆亦深这才慢慢移开视线,看着顾言,“应该是我问你,这么急着出国,是干了什么的见不得人的事吗?”
看样子陆亦深应该已经都知道了,他想瞒也瞒不住。
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漫漫已经离婚,她要去哪里,和你没有关系,所以还请你,让你的人让开。”
陆亦深静静的看了顾言几秒,唇角勾起邪肆,唇角的弧度透着无边无际的阴冷,“我倒是没有发现,你还有这心思。”
“连兄弟的女人,你都要觊觎,真是我小看你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拳头以风驰电掣之速,朝着顾言的脸上就是一拳头。
顾言后退了两步,唇角裂了一个口子,血渗出来。
他也怒了,反手打了回去,“我后悔我没有早点有觊觎之心,我以为她嫁给你会幸福,可是你怎么对她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亦深愣了一下,顾言一个拳头轮上来,他没有还手。
顾言攥住他的衣领,“我喜欢了她七年,我藏了七年,因为她是你的妻子,因为我知道她爱你爱的有多深,我愿意祝福你们,可是你怎么对她的。
她为了要保住你的孩子,命差点都丢了,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时,你又在哪儿?你没有长眼,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顾言一拳接着一拳的往陆亦深的身上轮。
陆亦深的眼睛通红,没有还手,如一座大山,任由顾言的拳头往自己身上砸。
他望着不远处的女人,忽然一拳头轮到顾言的脸上。
“你有什么资格藏她,你有什么资格!”
如果顾言不把她藏起来,自己就可以早点陪在她身边,弥补自己的错。
是他,都是顾言的错。
“你没有资格!”憋在内心的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陆亦深犹如红眼猛兽。
打的顾言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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